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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父暍了口水,歇了會,平復好心情後才繼續說:「今天找你就這麼點事,趕緊搬回來吧,也不知道你 嬌生慣養的怎麼能接受和別人擠在小房子裡住。」
「那不行。
「你還想怎麼樣?!你跑去那犄角旮旯裡混日子,公司不管了家也不要了,你還想怎樣啊?要不我把你 塞火箭裡你乾脆上天算了。」季父走到衣服邊,推開了櫃門拿出一個衣架,在手裡揮了揮。
「季雲洲!靠牆站好,好好說說你還想怎麼樣,我都同意你倆了咋的你還有意見?! 」
季父衣架還沒揮下去,季雲洲就先喊疼。
季雲洲捂著腦袋小聲嘀咕:「你先等我問問解和川意見我再回覆你。」
季父同意了,季雲洲當晚就坐車又回到鎮子上,一來一去,天都亮了。
但季雲洲去的心情和來的心情卻截然不同,一邊走一邊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
一輛轎車從他的身邊快速擦過,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快速地消失在視線裡,這種速度的車在鎮子裡十 分少見,很少有人選擇把車開那麼快。
「開那麼快,著急見閻王是吧。」
季雲洲隨口罵罵,卻沒成想這輛車停在了自家門口,樓上還傳來一陣動靜。
季雲洲上了樓,門是虛掩著的,裡面站著四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腰間還別著一根警衛棍。
「別緊張,我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就是像問問這裡是不是有個叫安齊的人?」
安齊身邊站著林溫文,林溫文垂眸看了眼安齊,然後果斷搖頭說沒有。
但他這微小的一個眼神卻被這群人捕捉到了,「想必你就是安齊吧,你爸在賭場欠了錢,現在失去聯絡 了,你身為」
安齊皺了皺眉,「你意思是讓我還?」
林溫文一聽來精神,聊錢他可就不困了,啥也沒有就只剩錢了。
「不」
林溫文不等那群人說完,便擅自攔下了這筆債,「我來我來,我替你還。」
其實這群收債的人想說的是:不是,我們就想問問你知道你父親在哪嗎?
但現在有個冤大頭願意償還債務,他們乾脆就不說了,畢竟像這樣送業務的傻子可不多。
安齊不理解的問:「你做什麼?」
林溫文理所當然的應下:「幫你還錢啊。」
林溫文已經摩拳擦掌準備簽字畫押給錢了,安齊拽住他的手,「這錢不是我欠的,你在幫別人還。」 林溫文手懸著空中按不下去,「可我就是想為你做點什麼。」
安齊愣住了,他五指扣住林溫文的手不讓他動,沉吟片刻後說:「你現在就可以為我做一件事。」
林溫文抬頭看著安齊,「什麼事?」
「把這群人趕走。」
季雲洲在門外,看著林溫文像是被中蠱般,前一秒還笑嘻嘻地說還錢,後一秒就摩拳擦掌要打人,一手 提著一個壯漢丟了出來。
季雲洲趕緊拉住林溫文,「你沒被安齊下蠱吧?」
林溫文甩開了他的手,「你跳樓的時候不比我還瘋?」
「我那不是跳樓!我是不小心摔的!」
「嗯嗯嗯嗯,你看有人信你嗎? 」林溫文敷衍地應著,然後就如失了魂魄的人往安齊身邊飄。
安齊收拾著客廳,彎腰時林溫文突然靠近抱住了他,側臉貼在他的手臂上。
安齊深呼吸一口氣,任他抱著。
季雲洲識相的轉身下樓,準備去樓下找張婆婆聊聊天,可當他走到店鋪裡時,心臟霎地停了一拍。
張婆婆雙眸緊閉,嘴唇烏青,仰面朝天倒在用於祭奠的那間房裡,後腦下是一灘鮮紅的血液。
季雲洲大聲地求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