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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齊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恢復到了似笑非笑的疏遠模樣。
「我沒生氣,」安齊平淡地說。
林溫文搖頭,肯定地說:「你肯定生氣了。」
安齊繼續否認:「我沒有。」
林溫文:「我敢保證你生氣了。」林溫文說的認真且誠懇,好像今天安齊不承認自己生氣了他就會死槓 到底。
安齊反問他:「你保證了,然後暱?」
林溫文愣住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作聲。
季雲洲趴在門邊偷看了好一會的熱鬧,他覺得但凡林溫文腦子稍微正常一點,都不至於還沒和安齊在一 起。
「不許看,來洗菜。」解和川拉住季雲洲的肩膀往裡一拽,廚房的門嘭的一聲關上。
林溫文和安齊的目光直直的打向廚房的門,安齊收回眼垂眸看著地上的貓和狗,輕聲斥了句:「幼
稚。」
「幼稚?誰?我嗎? 」林溫文左看右看,最後一起看到地上的貓和狗,他推了推狗,罵了句:「傻狗,說 你呢。」
安齊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進了房間,再和林溫文待下去遲早要和他同化,變成一個大傻子。
林溫文沒好意思再去打擾安齊,於是拐去了廚房,剛把門開啟,就看見解和川把季雲洲圏在桌子與自己 之間,季雲洲身上的衣服被脫了一半,一側的肩膀與胸口全都大敞著暴露在空氣裡,兩人相連的地方有暖昧 的水珠留下,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季雲洲被吻軟了,趴在解和川的胸口上喘著氣,解和川轉頭看了眼林溫文,眼神狠戾如頭狼盯上了獵 物,林溫文只覺得一身的涼意,呆滯的不知如何是好。
季雲洲像只貓似的嚶了聲,委屈巴巴地說:「要親親。」
解和川看回季雲洲,滿身的戾氣瞬間清空,只剩下滿腔柔情。「寶貝,我還要做飯呢。」他埋頭吻去季 雲洲眼尾的淚珠,無奈地看著他。
季雲洲睜幵淚眼婆娑的雙眸,懇求地注視著解和川。
林溫文深呼吸一口氣,緩慢又悄無聲息地把門關上了。
「我還是個孩子,不該看這些。」
可閉上眼卻又全是剛才他所看見的,但解和川和季雲洲的臉被換成了他和安齊,在他的幻想裡,他就像 解和川那樣沉穩又寵溺地抱著安齊,安齊就像小貓咪窩在他的懷中,哼哼唧唧的要親親。
不知道他在廚房門外站了有多久,安齊在他面前推了好幾次才從夢裡醒過來。
「安、安齊」林溫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他現在看安齊都是季雲洲那副嬌嬌軟軟的模樣。
「偷看?」安齊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林溫文腦袋搖成撥浪鼓,頭髮左右轉著。
季雲洲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渾身亂糟糟的,頭髮絲左邊翹一撮,右邊捲成一團,嘴唇又紅又腫還亮晶 晶的,一眼看去很難不讓人遐想。
「你、你們兩個別看我」季雲洲捂著臉逃回房間。
解和川帶著酒足飯飽後的優越感靠著廚房櫃檯而戰,仰著下巴,下顎與脖子的肌肉崩直了,他垂眸掃著 門外的兩個人,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全都擺到安齊面前,讓他好好看看季雲洲究竟是誰的。
「解和川你要點臉吧!」林溫文快羨慕死了。
安齊認同地點頭,難得的和林溫文站在一條戰線上,但林溫文卻絲毫開心不起來。
解和川把廚房門關了,再出來時,卻只端著兩碗米飯和兩碟菜,標準的雙人餐。
林溫文幹看著季雲洲和解和川坐在桌邊吃得開心,季雲洲想說話,但解和川立刻用冷漠地目光盯得他不 敢動。
但林溫文又餓,身為少爺活了二十幾年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