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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碧花比較在意的是京話語裡透露出的其他資訊。
四城的管理要比中心城稍微鬆一些。除了不能離開因索裡亞外,京和傑特還算自由,二人手上餘錢也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海風和新月歌舞團似乎得到了什麼訊息,已經在組織返回佛洛德拉了。
「已經可以離開了嗎?我們沒有接到任何通知啊。」珍妮急道。
事實上,除了第一天管理員來了一次後,她們就像被遺忘了般,再也沒有任何人來通知過她們任何訊息了。
「不太確定,」傑特補充道,「雷蒙德這幾天一直在打探訊息,嘗試進入中心城或者想辦法把你們接出來。不過目前還沒什麼頭緒。」
「有人看到海風的團長和一個魔法師待在一處,我們懷疑他們可以離開或許是那個魔法師的面子。」
「啊,魔法師啊,」珍妮有些失落,「那沒辦法了。」
澤維爾雖然也是魔法師,但對方身份似乎並不方便暴露。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碧花見珍妮拖在手心的雛菊花耳墜上一片花瓣漸漸枯黃,傑特和京的聲音也開始斷斷續續的失真。
直到那片花瓣完全乾燥脫落,整個「通話」戛然而止。
珍妮憐惜的撫了撫雛菊花耳墜,還給了碧花。
碧花原本只當這是個略有些漂亮的耳墜罷了,沒想到精靈還賦予了它通訊的功能。
想必是之前摔到地上的時候誤觸開啟了通訊的吧。
碧花見珍妮不捨,輕聲問她:「還想再和京說會兒話嗎?」。
珍妮懂事的搖了搖頭,能夠通訊的鍊金裝置是很珍貴的,她不好再用,「不用了,夠了的。」
珍妮抱了抱碧花,有些失落地說:「我要是魔法師就好了,這樣就能保護你們了。」
魔法師這個身份帶來的便利太多了。
如果她是魔法師,那個老頭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們,就不會有士兵三番五次的上門騷擾她們,麻雀歌舞團也不必被困在這裡。
「我好想當魔法師啊!」珍妮感嘆道。
澤維爾剛進門就聽到這一句,「那就去當。」
「你回來了」碧花眼睛一亮,「登記好了嗎?」
澤維爾頓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出門前隨口扯的慌,「公會的辦事效率有些低,遇到點小麻煩,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澤維爾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中心城的學院每四個月為一個報名週期,這幾天就到報名周了。如果你們有入學的想法,可以去試試。」
「學費會不會很貴?」真到可以報名的時候,珍妮反倒第一時間擔心她們支付不起學費。
「有年齡限制嗎?」上學一般都是從小孩子上起,碧花更擔心年齡。
澤維爾先回答了碧花的疑問,「不必擔心,凡未成年都可報名。更何況檢測年齡的鍊金裝置並不十分精準,只能檢測一個大概的範圍。只要不是超出太多,你咬定自己尚未成年就可。」
說完澤維爾停頓了下轉向珍妮,「魔法師是會檢測天賦的,如果是少見的黑暗或是光明系的魔法天賦,不光免學費,成績合格就有獎學金拿。若是其他系也沒關係,天賦好的話享受到的待遇也不會差。」
「哪怕只是天賦一般,若是與某些權貴達成協議,承諾學成後為對方效力一段時間,對方也會支付你學習期間需要的費用。」
「那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天賦呢?」珍妮焦急的追問。
學院的入學檢測無非就是檢驗人們對元素的親和力。親和力越高,對元素的感知越敏銳,以後使用魔法時元素微粒的服從性也更高。
某種程度上說,魔法師的修煉就是在修煉元素親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