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2 頁)
梨昭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重新凝視他,重重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太清楚者之間發生了什麼,關於你的身份,我覺得你不止是舟悠這麼簡單,但我現在感覺你也不知道。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以前幫助過我,所以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如果剛剛我和沐姐姐說了,那我們三個人都不好過。」
她繼續說道:「吃醋什麼的,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你還小,等你大了就會明白了,沐姐姐是個好人,就算我再狠毒再壞,我也不會傷害她,這是我的真心。」
他的表情從剛開始的困惑到現在的呆滯,但是不影響梨昭繼續問他:「最後一句話,你認識熹竽嗎?」
「熹芋?」他重複地反問道。
梨昭微微點頭,預設了他的回答。
「蒼嶺派太微峰的掌山人?」他問。
她沒有回答,少年又接著說道:「聽說過,但是他從沒出過山,我沒見過他的相貌。」
他頓了頓,復又答道:「不過聽說,我與他長得極為相似對嗎?」
梨昭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默了默才答道:「一般無二。」
「你認識他?」他追問。
「關你屁事。」她一臉怒氣,雙手插著腰,嘴裡對他進行新一輪的罵罵咧咧。
舟悠沉著臉,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見他轉身,梨昭撒丫子就跑,跑的恨不得再也見不到他這個人一般。
但是站在原地的少年,嘴裡仍在喃喃地說著,根本沒有發現她已經跑遠。
他說:「你落入水中就變得極為不正常,我跳下水後,你好像根本看不見我一樣,我們之間就像兩個空間一般,我想拉著你卻怎麼也摸不到你,只好在你身上留下印記,直到天徹底亮了我才重新找到你,但是又怕被阿姐看見,我是偷偷把你抱上岸的」
他再次轉身,哪裡還有半點少女的身影。
少年的臉當場沉了下去。
上了岸,她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他們便和船家道了別。
船家對他們這次的救命之恩千恩萬謝,並保證只要他們下次要渡江,只管和鄰近的貨船報上他的名字即可。
梨昭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在分別之際,仍不忘悄悄把那顆金錠子塞入船家袖口內。
她原以為來了京城,便是要去玄真觀,事實卻並非如此。
那三人神色莫辨,但這路的方向絕不是前往玄真觀的方向。
這京城的龍脈總不至於出了問題吧?
她在心裡隱隱猜測,天子腳下,事關國家昌盛,龍脈在這裡就出現問題,那這人間就毀了。
但看那三人臉色,事情應該還沒嚴重到這個地步。
路的盡頭,是皇城。
王世子降生日是鬼門大開之日,按理說應是極為不詳的徵兆,無論是聖上還是國師,為了堵住悠悠眾人之口,竟然胡諏亂造了個鬼王誕生乃大吉的說法。
聖上和皇后唯一的兒子何其金貴,怎麼可能受此等委屈。
當年聖上帶著將要臨盆的皇后駕馬出行,結果也正是因為此事,直接導致皇后在路上摔了一跤,這一跤直接把王世子摔出了世。
按理說,也不該是鬼節這天,聖上心裡有愧,對皇長子便更加縱容,甚至在他十歲那年便封了王世子。
這便是未來的儲君了。
因為聖上的愧疚,對王世子的索求也是有求必應,漸漸便養成了他驕奢淫逸的習慣。
相傳他十八歲就能一夜御女二十餘人,從身邊的宮女到街坊邊的市井女子,更甚是長相秀麗的男子,幾乎無一倖免。
可這王世子,偏又生的丰神俊秀,容貌迤邐,媚骨天成。
事情的轉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