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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早已經在旁邊等候多時了,他一邊坐在熄滅了的篝火堆,一邊時不時看兩眼正慢悠悠喝水的吳恆。
對方脖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鐐銬昨晚便被取下,正常情況下,以雄性的體質而言,他們的傷口會恢復得很慢。
但是吳恆聲稱之前服用過不少調理身體的藥物,所以在體質方面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就算昨天還半死不活的模樣,此刻也能不用攙扶,自行走動了。
秋想到了昨天晚上,他給對方上藥的情形,就忍不住想要捂住臉。
原本一邊上著藥,一邊還誇獎著這名老雄保養得好,動作上也沒個輕重和避諱,直接把對方當成自己的雄父看待。
直到該摸的地方都摸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檢查了一遍後……秋才在燭光下,看清了這名雄性的面容。
似乎……好像……也許……不是特別的……老?
秋後知後覺地發現,眼前這位分明就是正值盛年,並且正盯著他的手看。
秋默默地把放在對方腰下的手收了回來,他真心只是想要檢查一下,有沒有遺漏沒有上藥的部位而已。
尷尬的氛圍瀰漫在空氣之中,一夜過後,似乎也沒有減弱多少。
吳恆喝完了一碗水後,抬起手來擦拭了下薄紅的唇角,開口問道,「他們一直都喜歡做到中午嗎,並且就壓著顧雲一名雄侍折騰?」
秋被這樸實無華,又直白到底的問句給驚住了,他輕輕咳嗽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道,「差不多吧,席就只有一名雄侍,而且十分寵溺。」
吳恆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帳篷,低聲喃喃道,「看樣子那也是一名血脈天賦覺醒的雄性,否則不會有這樣好的體力,也不會產生如此先進的反抗精神。」
秋一面豎著耳朵偷聽,一面心裡暗想著,這名雄性考慮得不夠全面,萬一是席他不行呢?
有些雌性,特意拖延時間,不就是為了營造出自己非常持久的效果麼。
只是這個偽造並不算很成功,畢竟帳篷裡邊才一名雄性……
正當他們兩在外邊等待的時候,顧雲好不容易才從被窩裡出來,正在認真地穿上衣服。
可惜每次他才穿到一半,就會被身後的雌性抬起手來,撥拉下去,然後把他按回被窩裡邊,繼續抱著補眠。
顧雲無奈之下,不得不輕聲提醒道,「雌主,已到午時,該啟程了。」
席眯著雙眸,親了下雄侍的胸膛,道,「不著急,時間還早,看在你昨天那樣積極主動的份上,自然要好好獎勵一番。」
顧雲並不想要被繼續揉捏的獎勵,他艱難地推拒道,「雌主不必多賞,奴只是履行之前失約的責任……」
席看著這名羞澀的雄侍,不禁輕笑了一聲。
昨夜裡特意選擇了左邊,將心臟的位置獻給自己,通常是表明,雄性心甘情願地將生命所有權歸為雌主處置。
不是因為規矩束縛,也不是因為律法規定,僅僅是出於對雌主的濃濃愛意。
結果今早就開始矢口否認,不好意思了。
真是口是心非。
席又好好地獎賞了這名雄性一番後,這才起身穿衣,走出帳篷。
顧雲覺得,他這位雌主的好心情,總是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吳恆見到席後,再次表明了身份,並且非常果斷地,將之前隱瞞下來的一些藥材生長地,也一併說出。
就連製藥的方法,都寫在了幾張紙上,但能不能研製出來,他不能保證。
吳恆看得很開,他是被救出來的,總要有點表示,而不是苦大仇深的找死。
他坦然說道,「遊海跟著我學了一段時間,但是他的智商實在感雄,根本不能掌握一些藥理學的知識,只是在荒野之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