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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 只抬眸, 對他笑道:「不過好在你有良心, 出來接我了。」
這麼濃情蜜意, 她好似瞬間變了一個人, 一改自己從前的矜持, 雖然還有點兒高高在上的。
但梁桁知道, 他和她在一起大半年, 她都沒對他這麼熱情過。
她和這個小王八蛋才認識多久?
梁桁的表情徹底垮了。
梁桁還沒做聲, 這邊符安妮卻又笑吟吟的:「小野弟弟,你難道沒跟這個姐姐說,我們以前在一起過嗎。」
「不好意思啊,我印象裡,他還真沒和我提起過,可能他早就忘了吧,」喬稚晚先出了聲,依然禮貌、疏離地微笑著,「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們要去做準備了,今晚是你過生日,耽誤太久總不太好。」
符安妮冷笑之餘,瞧見她落魄到都去玩樂隊了,也不多留她了,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囑咐她:「今晚來的人很多,認識你的估計也不少,別太丟人了,不然我也不好和大家我以前跟你認識。」
喬稚晚沒聽符安妮說完,先轉身過去。
懷野的臂彎帶著她,感覺到她的肩膀都變得慢慢僵硬,他的話音跟著落下來,輕鬆地調笑:「喂,你少吃醋。」
「你認識的姐姐那麼多,我何必吃這個醋,」喬稚晚淡淡一笑,說完,總覺得自己這話雖然不是吃醋,但字裡行間,也八九不離十了。
她分明不是這個意思的。
但符安妮的那話,完全打亂了她心裡的節奏。
於是她把肩膀稍稍避開了他懷抱一些,沒什麼情緒地解釋道,「我剛才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之前在oi的那天晚上,我看到過梁桁送她。」
懷野有點意外:「你和梁桁那時候分手了?」
「沒有。」
懷野下意識地回眸。
符安妮和梁桁也勾肩搭背地去泳池那邊了,形容更親密。
今天晚上,他和她成了假情侶,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
多少有點紙老虎了。
但梁桁剛才的表情可是實打實的難看。
這讓懷野騰起了些許惡作劇的快感。
「有什麼,不就是裝你男朋友,又不是沒裝過,」懷野口吻輕鬆,對她笑著,「等著,我有辦法。」
「……」
什麼意思?
喬稚晚知道人與人,不是非好極壞,非黑即白的。
而且她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懷野和丁滿的哥哥之前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往。
當時是否問心無愧,或是十惡不赦。
但她知道眼前的少年,雖然不是百分百的反派,但絕對是個滿腦子壞主意的小混蛋。
那些理智真的被她全部拋到腦後去了,跟著頭髮絲兒上這隱隱的劣質藥水味兒揮發殆盡,不知不覺的,她居然也有點惡劣地彎起了紅唇,來了興趣,看著他:「好啊,你要怎麼做。」
這個party是梁桁一揮手替符安妮舉辦的,地點在她家,錢卻都是他來出,一切都順著她的意思來。
但他沒想到,居然請了懷野來。
更讓梁桁萬萬想不到的是,喬稚晚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竟然為了懷野lossean都不要了,和他重新組起了他的樂隊。
梁桁最怕的事發生了。
符安妮在一個音樂公司當製作人,也是梁桁他們樂隊所有唱片的總發行,因了這層關係,今晚來的許多人,都是北京這地下樂隊圈子裡的熟面孔。
在這兒知道懷野大名的很少,知道梁桁的很多。
但知道曾經那支曇花一現又解散了的t≈opiu的人更多。
周圍的人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