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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野種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巴。」
趕回來要看熱鬧的鐘夫人正正好好聽到了這句話。
聽說陳耀回家鬧了一場,還把陳慧芳放了出來,她免不了幸災樂禍,下午茶都沒喝完,趕回來看經常在鍾佑輝刷臉的陳耀怎麼捱打,不料聽到他的話,心漏了一拍,當即顧不上什麼顏面,破口大罵。
鍾佑輝也心虛。
他們都知道陳耀指的是什麼事情。
但當時他們都已經打點好了,並且有人頂罪了,安排人處理妥當了,以當年陳耀一個學生的手段,應該也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鍾夫人定了定心神,看了眼家裡的監控,憤怒地瞪著陳耀:「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你弟弟,你也不能空口無憑汙衊他吧?他現在是個公眾人物,你知道你說這句話是要害了他一輩子嗎?」
「你手裡有證據嗎?」見陳耀眼裡一閃而過的心虛,她更加確定陳耀的手上沒有證據,越發理直氣壯起來:「你和你媽一個私生子,一個情人,鳩佔鵲巢我們委屈了那麼多年,有多說一句話嗎?你們吃的穿的,哪一點不是鍾家的?現在還想害我的兒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當年鍾炎未成年,未持駕照開車,惡意撞傷一個平時欺負的同學,導致人後半生都只能癱瘓。
鍾佑輝氣死歸氣死,但是不能爆出來。他跟鍾夫人上下打點,力爭把鍾炎給摘出來,讓別人替他頂罪,甚至拿錢封住了那家人的嘴,逼著人家離開內地。
那時候的陳耀光是陳慧芳一個人就足夠讓他頭疼了,的確沒有精力查這些事情,很多細枝末節的東西他都沒有查清楚,直至他接近鍾佑輝,自己的看管鬆動時,才著手調查。
他並不是好人,查這些東西不是為了討什麼公道,而是為了他自己。
只是很多證據都被銷毀了,真正受害的那家人幾經輾轉不知道去了哪裡,而那個頂替鍾炎的人在牢裡鬥爭中不小心被打死了。
至於是無意,還是有人故意為之,誰也不清楚。
直至鍾佑輝立下遺囑,他的職位往上提了提,他才能接觸公司的帳目。
公司每一年都會有一筆一樣的帳目,同一時間,卻總有看似合理的不同理由。
往上五年查詢,這筆更細點,是鍾佑輝自己的帳戶。
鍾淼他們平日的支出陳耀讓人去查了,前些天的時候才給。他對比了鍾夫人的帳目,她每年也會有筆固定的支出。
順著這比支出,陳耀找到了當初受害者的家庭,他們現在看起來幸福美滿,有了一個健康的兒子。
但也只是看起來。
受害者真的願意嗎?
陳耀還沒有接觸過那個人,本來是找時間去的,只是沒想到回到老宅後,這些人給了自己一個好大的驚喜。
看著鍾夫人的視線不自覺地瞄向攝像頭,聽到她問的話,陳耀就猜到了她的意圖了。
這幾天自己本就處於一個腥風血雨中,如果這段監控一放出去,就更加證實了鍾炎在網上所訴說的。
到這種時候,也不忘算計他。
反應過來的陳耀順勢而為,故作心虛,露出馬腳,好讓這些人以為可以拿捏他,從而放鬆警惕。牢牢地護著身後的陳慧芳,陳耀不自覺地後退一步,漲紅著臉怒視著面前兩人,似是詞窮般,半天只能硬生擠出幾個字來:「你在胡說!」
「我胡不胡說,你拿出證據不就知道了?」見陳耀這副表情,鍾夫人暗暗鬆口氣,越發理直氣壯起來:「陳耀,我也算是看你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胡鬧,因為嫉妒怨恨你弟弟說出了事實,就隨意汙衊他。」
剛剛被陳耀頂撞的鐘佑輝也被助長了氣焰,示意身邊的人把陳慧芳抓到自己的身邊。見陳耀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