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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見這對夫夫如出一轍看好戲的表情,連忙解釋:「不是前面!」
東方不敗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說了句:「方才沒看清,竟是失了些準頭。」
便抬腳往裡走去。
顧客慈的眼神在陸小鳳的腰間往下打了個轉,關心道:「針尖不大,應該不會留下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口,別怕。」
陸小鳳被噎地一口氣上不去得下不來,跺腳順了口氣,伸出兩隻手指在顧客慈眼前晃了晃,翻了個白眼道:「當我陸小鳳的兩根手指吃素的?」
畢竟東方不敗那一針不過是打個招呼,分寸拿捏地極好。不過是剛剛巧將在樹枝上偷偷喝酒的陸小鳳驚地撲通一聲掉下來罷了。
花滿樓也走上前來,手中的雪貂在短短几步遠間就被順成了油光水滑的一隻美貂,這會兒正四腳朝天地窩在花滿樓的懷裡舒服地抖鬍鬚。
陸小鳳小心地將東方不敗的那根金針收進腰帶中,美滋滋道:「你們這次出來帶了多少金針啊?」
顧客慈眉毛一挑:「幹嘛?」
花滿樓聞言便笑了,抬手拍了下陸小鳳的肩膀,轉頭對顧客慈說:「前些時候他被美人計勾進了賭坊裡差點出不來,渾身上下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押上了桌子還不夠,就將之前你給他的那根金針添上了,結果沒成想那賭坊的老闆見了金針大驚失色,就要免了陸兄的債,陸兄見勢不妙又轉手將金針奪了回來。」
顧客慈摸摸下巴,無語道:「你該不會進得是日月神教名下的鋪子吧?」
日月神教各地的鋪子做什麼營生的都有,這賭場妓院這種來錢快又好探聽訊息的生意,自然也是開了不少。
陸小鳳無奈道:「哪能啊,自從認識了你們,我進去之前都要看看是不是日月神教名下的鋪子……還好七童家裡不開賭場妓院,不然我真的是沒地方去了。」
陸小鳳向來是沒錢就上賭桌,活得是瀟灑風流,浪子風月,但從來都是避開朋友家的產業。
只不過這次是真的被人設了套,賭桌加美人,算得陸小鳳差點人留在賭場裡。
「那後來你怎麼出來的?」顧客慈見陸小鳳回憶起來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好奇問。
陸小鳳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我把金針當著他們的面搓成金豆豆,圓溜溜地擺了一排。」
他們想要金針無非是想憑藉著東方不敗的武器上得黑木崖,那金針或許是東方不敗特有。但那一排的黃金豆豆上可沒寫著名字。
顧客慈大笑著朝陸小鳳比了個大拇指。
陸小鳳摸著自己的兩撇小鬍子眨眼道:「你們說我現在去東方教主面前煩一煩他,趕明兒是不是就能有一兜的金豆豆買酒喝了?」
「那我估摸著,東方說不定會把陸小鳳上癮多年的酒蟲徹底治上一治。」顧客慈一臉沉思。
花滿樓啞然失笑,他的性子向來溫和,與人為善,陸小鳳身邊的朋友並非都能與他成為朋友,西門吹雪如此,東方不敗亦如此。
如今氣勢內斂的東方不敗身上雖然沒有西門吹雪那種凜冽的殺氣,但是花滿樓卻能嗅到這兩人身上相同的血腥氣。
世人皆有自己的道義行事,心如皎月的花滿樓從不要求他人的想法因他改變,是個真真正正溫柔到了骨子裡的人。
但顧客慈這個人卻是讓花滿樓都有些摸不清的好奇,花滿樓能從顧客慈的身上感覺到劍意,卻捕捉不到劍客身上多數都會有的鋒銳肅殺之氣,他的身上帶著隱隱約約的血腥氣,卻更多地被類似午後陽光一般的溫暖所遮擋,這樣一個帶著血腥氣的溫柔之人,是花滿樓平生所見中最難以定論的存在。
「對了,那賭坊背後的人對東方教主和顧兄你都十分感興趣,也不知是什麼來頭。」
陸小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