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1/2 頁)
整棵藤蔓由此倒了下去,「就是現在!」
炭治郎正要衝向掩藏著真身的藤蔓頂部,突然被旁邊竄出來樹幹纏住了身體。
禰豆子用血鬼術將纏住炭治郎和玄彌的樹之鞭燒斷,三人合力劈開了掩藏著真身的藤蔓球。
「又逃了!」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劈開後空無一物的球體內部。
「不許逃!你個卑鄙小人!我要讓你償還自己迄今為止犯下的所有罪孽!」
真身聞言即刻想起了曾經還為人時被指責偷竊的屈辱場面,怒意橫生,瞬間回頭膨脹身體掐住衝上來的炭治郎,「我說你!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的我很可憐嗎!!」
「不許隨意,欺負弱小!」
尖銳的嗓音幾乎要將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刺破。
話音未落,燃燒著血鬼術的禰豆子一腳將脖頸已經被刀刃沒入一半的真身踹下了山崖。
——————
「喜怒哀樂到頭來都是憎恨,可所有的情緒其實又都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懦弱你真是很明白自己的劣根性啊?」流螢咬牙切齒地將已經折斷的刀身插進了他的脖頸,一寸一寸更加深入
「你憎恨什麼?你吃人殺人你有什麼資格憎恨?」流螢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你只配怯懦害怕有人會隨時取你首級」
「你沒有任何用處」
「你這個垃圾」
「下地獄去吧」
流螢扯了扯自己被刀劃了一大道口子的嘴角,「你們鬼沒有存在的必要,總有一天會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終於
黎明升起
戰鬥
結束了
——————
再醒來時,流螢竟然身在紫藤花家,耳邊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人們的驚呼隨著這聲音慢慢靠近,流螢完全無法聚焦的瞳孔才慢慢從一片模糊清晰起來。
「流螢!你醒了!」炭治郎喜極而泣地湊過來喊到。
玄彌擔憂地站在床腳看著懵懵的流螢。
現在連呼吸一下都痛,流螢試著抬了抬右手的指尖,身體上的個個觸感才有了些許回到現實世界的真實感。
「水」
炭治郎立馬把旁邊床頭上已經涼好的水遞給了流螢。
「我怎麼在這裡?」流螢借著婆婆的支撐慢慢坐了起來。
「鍛刀村已經快速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你因為傷勢太重沒辦法直接送去本部療傷,所以先暫時安頓在就近的紫藤花家了。」
是啊又斷了一條手臂,還不知道斷了幾根骨頭
「時透呢?」
「他在這裡陪了兩天被緊急傳回本部了,我和玄彌打算到時候和你一起回本部。」
「喂!你們怎麼下床了!」醫生推門進來生氣地對著炭治郎和玄彌說道。
兩人灰溜溜地躺回了原來的病床。
「你好流螢是吧,久仰大名。」
流螢點點頭,她現在做一些微表情都做不了,看來臉上也被劃了好幾道,真可惡,嫉妒人家美貌是吧!
「初步檢查下來,傷勢很嚴重,一年內無法行動,」醫生拿出了放在包裡的檢查結果,「不過由於你體質的特殊性,所以大概躺個一個月就可以了。」
說話不要大喘氣啊喂!
「我在戰鬥的時候額頭突然有很燙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流螢慢慢地問道,她其實很想現在照照鏡子。
「可否?」醫生聞言湊過來示意可不可以把帽子拿掉。
「咳咳,不許看啊你們。」
玄彌聞言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醫生看了好一陣,「頭上只有些紫色的斑點,儘管摸上去平滑地像是胎記,但我覺得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