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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很認真的發問,但結合起富岡義勇的面癱臉和只是平視正前方的視線,這句話轉化到流螢這裡就直接成了蔑視。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要和你單挑。」
宇髄天元:這表白不成就要打人家,嘖,女人啊。
流螢要是知道宇髄天元的內心os,估計會直接暴起,因為她挑戰富岡義勇的最大原因就是想透過把富岡義勇暴扣在地的舉動,向眾人澄清她和這個面癱男之間沒有半毛錢關係,卻不知道自己主動挑戰富岡義勇這個行為在別人眼裡早已經和她本意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可以棄權。」時透無一郎出聲提醒道。
「好,我拒絕。」富岡義勇十分自然地接過了霞柱的話。
流螢突然安靜下來,跪回了原來的位置。一是因為她覺得富岡義勇就一鋼鐵直男,萬一毫不留情反過來把她暴扣在地那畫面太美她不敢想像;二是因為這句話讓她想起了以前被不死川虐打的羞恥歷史,要是當時自己沒有那麼暴躁,也回一句「我拒絕」就好了,嚶嚶嚶。
「還有人要挑戰嗎?」主公大人平靜地問道。
考驗就此變成挑戰但這和只有她一個人在努力配合表演有什麼關係嗎!
觀察到流螢撇嘴失落的微表情,煉獄在進屋的時候插到她和甘露寺中間坐了下來。
開始以後,不死川首先講起了近期鬼殺隊人員損失慘重的情況。
流螢想著在傷員這件事上她頗有發言權,就接話到,「對,最近一兩個月搬進護理院的劍士確實很多。
不死川愣了愣,看了眼流螢。
「看來愈柱和風柱的關係已經得到了改善,那麼我在此撤回兩人的不可接觸咒令。」
誰和這個暴躁男關係好轉了!流螢不自在地把頭扭向了另一邊,結果又和富岡義勇對了視……行,她看地面總可以了吧。
不死川實彌卻誠摯地說到,「謝主公大人。」
?
他今天吃錯藥了?
流螢於是隻得也說到,「謝主公大人。」
經歷一個小插曲,不死川繼續講述起了他在殺鬼途中碰到的那些劍士是如何如何的素質低。眾人嚴肅地聽著,他卻突然把話頭一轉,問道,「主公大人,你知道引起這些的罪魁禍首是誰嗎?」
「錆兔,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在最終選拔殺光了所有鬼的人就是你吧?」
「你以為在最終選拔救下所有人很厲害嗎?設定最終選拔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刷掉那些在後續完全不能勝任殺鬼任務的人嗎,愚蠢。」
錆兔揭下面具,笑著回答道,「所以,如果是你,在最終選拔,明明有救人的能力,卻只會選擇冷眼旁觀是嗎?」
一時答不上來的不死川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眼下也是時候增加鬼殺隊人員了。」
「是。」眾人一齊回答道。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愈柱,以及現任水柱之二遭遇了上弦之叄,猗窩座的事情。」炎柱聲音洪亮地開口說道。
「我們四人能逃脫他的殺戮,還多虧了愈柱。」煉獄炫耀似的一把摟過流螢的肩膀。
煉獄大哥真是對他太好了……
受到兩邊同時花痴放光眼神注視的炎柱毫不在意,可能是因為他們大胃王三人組在一起待久了,他雖然沒預料到流螢會被甘露寺帶偏,但對這種強烈的注視已經能習以為常了。
「過程不必細說,這涉及流螢血之呼吸的型式,但我在對戰時得到了一些較為有用的資訊。」畢竟和猗窩座實際戰鬥的只有他,所以一些細節可能也只有他發現。
「桃紅色短髮,渾身布滿深藍色刺青。反應速度極快,他在和我對戰的時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