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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認出我是玩家,難道是利用某種道具?」
只有別的玩家可以識別她,她卻識別不了別的玩家,那樣對茜瑤太過不利。將來如果又發生類似附身類的副本,這一項將會成為致命缺點。
那人回答:「我只是記住了小姐您的靈質,您的靈絡就像用星光所紡織,交織起來的銀色蛛絲,看似脆弱,實則堅韌而美麗。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如此美麗的靈魂。」
茜瑤恍惚了一下,比起害羞,她第一時間聯想到之前兩人相見時的對話。那時候他怎麼說的來著?『我這局扮演的正好是人類,也算巧合』。
人類的話,會說自己『扮演』人類嗎?再聯想他剛才所說的話——
「你,難道——」
她將自己後半句質疑吞了下去。
不可說。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
只要不說,那麼眼前的也只是一個『玩家』。不要多想,不要多問,不要多說。
茜瑤已經隱約捉到了一絲有關在副本內生存的規則。
副本很多時候,都會相當依賴於想像力。當想像力影響到現實的時候,其實,你離瘋狂不會太遠了。
如果詢問對方是否是人類,就會涉及到其他的玩家之中有多少是人類,就會忍不住去聯想這個直播間的背後的真正含義,就會讓她的精神滑入瘋狂的一側。哪怕其實並非如此,因為她的聯想,也會影響到現實的客觀因素,這就是副本世界的曖昧之處。
她可以在精神的房屋裡思考,思考過後直接在那裡休息,減少自己的相應數值,而不是在副本內思考,任性減弱自己的精神抗性。
茜瑤果斷換了個話題:「你也是玩家,是否知道這次副本的任務目標?」
男人點頭:「是的,我可以告訴您。」
茜瑤做出阻止的手勢:「回頭我們再聊這個話題,請先等一下。」
茜瑤開始翻安德烈的手機——這手機是指紋開鎖,她毫不客氣用安德烈的手指按上去開啟了手機。她自己的手機似乎在車禍時已經飛出去不知道跑到哪裡。她開啟安德烈的手機,連忙輸入了自己印象深刻的電話——陸風的電話。她說明瞭下情況,讓陸風聯絡一下總部,看現在怎樣處理。
正常車禍是需要通報保險公司並且報警。但他們在運送一些微妙的物品,最好還是讓公司安排。但不管怎樣,她都會叫醫生前來,安德烈還在昏迷中。她也告訴了陸風,讓陸風儘快聯絡公司看後續怎麼操作。
陸風的反應很快,可能他就在公司,沒過三分鐘就回電話,說她報的救護車那邊應該不如組織的救援車快,組織已經聯絡救護車那邊說明瞭情況,讓她不要擔心。有關安德烈,儘量不要再移動他,等救援車來了再說。但是有件事她必須親自確定一下——他們押送的物品,車輛的封閉車廂,是否因事故導致破損,如果破損了,狀況又如何。
裡面有不少收容物,哪怕是車輛翻滾,收容物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從封印之中逃逸。但是車禍發生的太突然,茜瑤又記不太清楚經過,這不太正常。像安德烈這樣的老司機,不太可能發生這種事故,他們擔心是某樣收容物利用什麼方法『滲出』封印幹擾了安德烈,導致了這起事故。
如果車廂沒有破損,就匯報一下,然後不要再去動它,專業人員會前去處理。
但是如果車廂已經破損,那就立即拍照存檔,小心觀察是否有收容物逃出,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如果能找到逃出收容物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勉強,拍照留下線索就是她能做的最大幫助。
茜瑤表示明白,她壓下手機,先遠離車廂拍了一些照片,之後又小心靠近,檢視車廂的情況。
這是一輛中型車,就是你常見的搬家公司用的那種車,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