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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易導你不地道啊,薛總你給評評理。」舒婧這人能處,有事她是真上啊:「你剛才都說了節目組審核也有責任,憑什麼讓我連哥擔全責?這事誰都不是故意的,你們拍的時候還抱團說這殼子好看,出了事就過河拆橋,傳出去也不太好聽吧。」
易軒知道舒婧的嘴有多厲害,他訕訕道:「都能商量,都能商量。」
舒婧摸著美甲,不輕不重道:「那可得好好商量,這事誰出面解釋都繞不過造假倆字,別以為我們新婚人士好欺負,更別覺得有了一出保留節目賺熱度就萬事大吉,我們連知也能出保留節目啊,因看不下去節目黑幕解約?怎麼樣,這熱度夠不夠?」
她沒有明說誰的名字,卻一針見血說破了節目組的心機,他們就是想讓連知先給風頭正盛的盛林擋下一道風險。
這一段在正片裡根本不會播出,反正連知是真的,有個遊戲作弊的小黑料又不會怎麼樣,而盛林就不一樣了,當年他們離婚在圈裡就是個未解之謎,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合體上節目,解釋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可以說是一步假步步假,一旦因為個鮑魚殼子引起觀眾懷疑那就等於承認了這個綜藝是人工糖精。
總而言之,玩不起的是節目組而不是連歷,連知可以出面擔責,但憑什麼出面,節目組今天必須得給個說法。
向知還想說什麼,被舒婧一個眼神制止了:乖乖等回應,別再抽風了。
向知:「?」
易軒擦擦汗,低頭和薛紓小聲商議著什麼,一直沉默不語的林陽冰無奈地看向盛雲遙,兩人對視一眼便輕而易舉看穿了對方的心思。
盛雲遙當然不會讓半退圈的林陽冰應付這種場合,他用手指關節輕輕扣了扣桌面,語氣隨和道:「那什麼,林老師嗓子不舒服,我代替他講兩句,首先宣告啊,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舒婧的語速能跟機關槍媲美,盛雲遙說起話來就像快退休的老校長唱搖籃曲:「這事出的確實突然,啊,林老師和我都是快休息了又被叫到這來的,我們和在座的各位一樣,都是第一次聽到節目組的解決方案,話不多說我們先表個態,這個法子,我們不同意。」
向知本來垂頭喪氣的,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他拽拽連歷的手,感激地看向盛林兩位老師,盛雲遙在看林陽冰,林陽冰倒是和他對上視線了。
「咳。」林陽冰微微一笑,轉頭和盛雲遙道:「大晚上的,你說話能快點嗎,說重點。」
「好好。」盛雲遙對林陽冰那是有求必應,立刻從搖籃曲進步成為輕音樂:「於私,連歷是我的好學生,向知是我好學生的媳婦,現在網上的輿論威力多可怕,我不會讓他們替我挨刀的,於公,人家小兩口拍戲之餘來放鬆心情,又不指著上你這節目賺錢,你們就別想著用亂七八糟的手段綁架人家了。」
他話裡有話:「節目組想不出,或者不想出兩全其美的方案,也不要緊,哎,有聰明人想得到。」
林陽冰被盛雲遙這一句話的三個大喘氣整得煩死了,他冷聲接話道:「既然節目組都查證了,請問易導,這個品種的鮑魚很難買嗎。」
易軒實話實說:「少見,但買的到。」
林陽冰又問:「那補拍一個在廚房處理鮑魚的片段,很難嗎?」
易軒被林陽冰的聲音凍的肝顫:「您這說的,不難,不難。」
「那不就解決了。」林陽冰一攤手:「就說這鮑魚是跟帝王蟹一起備好的午飯食材,盛雲遙沒參加趕海,在廚房溜達順手拿了幾個殼玩,剩下的就更簡單了,把連歷展示趕海成果的鏡頭一刪,這正片播出來找得著毛病嗎?」
舒婧吹了聲口哨,帶頭鼓起掌:「找不著!關鍵時候還是得看林老師,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連歷緊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