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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工作人員笑成一片, 連歷把自己桶裡的貝殼倒在桌上, 對盛雲遙說:「您和我一起用這些吧。」
「感謝連歷同學和向知同學為我和林陽冰復婚事業做出的偉大貢獻。」盛雲遙衝著鏡頭對連歷一頓猛誇,饒有興趣地翻了翻面前的貝殼:「小向挑東西的眼光不錯啊,這個鮑魚殼有點意思。」
連歷挑選著材料:「無意中撿到的, 這裡有兩個, 向知那還有一個,您需要的話拿去用就好,我這邊用不到它。」
「那我可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盛雲遙說著看向連歷手裡的貝殼:「怎麼淨挑小的, 這是要做什麼?」
連歷選的都是些形狀圓潤花色好看的, 他解釋道:「準備串個手鍊, 向知經常跳舞,貝殼小一點戴著不礙事。」
盛雲遙讚許地豎起大拇指:「有心了有心了,小向那孩子單純的跟個兔子似的,只要是你給的他都會很喜歡的。唉林陽冰可就難伺候了,要不我也給他畫個畫?這鮑魚殼藍不拉幾的,正好不用塗底色了。」
連歷思考了一會,建議道:「這殼子比手掌還要小一圈,不太適合做擺件,再說您的情況和我不一樣,我覺得您送給林老師的禮物,應該體積大一些而且得特別顯眼,不然林老師可能隨手就扔了。」
話說的實在且扎心,盛雲遙心裡兩行白淚上青天:「不是可能,是一定,你說的對,我得做個顯眼的讓林陽冰扔都不好意思扔,就算扔了我去垃圾桶裡找也能好找點。」
工作人員們一個個都在艱難憋笑,要知道盛雲遙在工作時那叫一個嚴厲古板,沒離婚的時候和林陽冰一起上採訪也有那麼一點大男子主義,而這一回……狼王都快變成大金毛了!
可見他為了追回林陽冰稱上的是不惜一切代價,完美詮釋了一句老話:老婆都沒了還要臉幹啥。
連歷當然也感覺倒了老師的變化,他不覺得意外,反倒有點羨慕盛雲遙可以表露真實情感,「盛老師,這裡有棉線,貝殼剩的也很多,你可以給他做一個風鈴,林老師拒絕什麼也不會拒絕音樂的。」
「對對,你這主意好,鮑魚殼剛好橫在上面做支撐。」盛雲遙拿起工具比劃著名,欣喜於禮物有了雛形,他喃喃道:「他整天不是寫歌就是畫畫,不知道有沒有按時吃飯,也不知道一熬夜就頭疼的毛病有沒有好點。」
離婚的三年裡,盛雲遙曾幻想過無數重逢的場景,幻想過無數次林陽冰再對他說一句「我願意」,但當他真的和林陽冰面對面,疏離感成了最大的夢魘,「我愛你」「好想你」之類的情話他一句都不想要了。
他就想聽林陽冰親口說「我過得很好」,哪怕前面有一句前提「沒有你」。
連歷正小心翼翼地給薄脆的貝殼穿孔,他知道盛雲遙和他一樣都是注重過程的人,無論林陽冰的態度是什麼,這段感情的結果是什麼,只有盡力爭取過才有資格給事情下定論。
他見鏡頭轉向別處,輕輕捂上麥克:「我和向知會幫您問問林老師的近況的,放心,我們只當傳話筒。」
手工做起來不比做飯容易,向知他們配合默契很快就做了一大桌子,神秘任務組又申請了延時十分鐘才勉強結束戰鬥。
孫繪繪早早地摘了圍裙在房間門前探頭探腦,她見到曲漾提著一幅沙畫向她走來,感動的都快掉眼淚了,上去就在曲漾臉上了印幾個口紅印:「寶寶你畫的也太好啦,這是我剛剛說很好看的那朵浪花!謝謝寶寶把我的一切都記在心上!」
曲漾身上手上全是顏料,他抱著孫繪繪膩歪起來:「寶貝做菜辛苦啦,我一定把碗裡的飯吃光光。」
向知在旁邊被秀了一臉,母胎lo一整個大震驚:需要表現的這麼激動嗎?曲哥畫的確實不錯,不過浪花那玩意還能看出美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