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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也說完了,沈鈺視線不轉,仍是望著周潤卿的。
「嗯?怎麼了嗎?」周潤卿只好問。
「贏了不需要擊個掌嗎?」沈鈺問得很認真。
當真像個剛踢贏了一場足球賽的高中生。
「哈哈哈哈……」周潤卿忍不住笑,一邊覺得他幼稚,一邊將自己的手掌豎起來,「行,慶祝我們獲勝!」
於師酸溜溜地說:「贏了一場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下一場贏的就不是你了。」
「下一場贏的也不會是你。」沈鈺難得露點尖銳的模樣,「該輪到時冰上了。」
「你們這是要吵架嗎?」周潤卿眨眨眼,語氣中透露著幾分不敢置信,「兩位小朋友,你們中最年輕的都已經二十歲了。」
居然還要為了一場遊戲吵架?!
「沒有要吵架。」沈鈺搖頭,慢慢摘下了一隻手套,舉起一隻手掌,不輕不重的貼在的周潤卿的手上。
「啪」的一聲,兩人擊掌的聲音很清脆地響徹在房間裡。
本是一個尋常無比的動作,卻讓房間裡剩下的三人都沉默了。
於師:「???」
啊啊啊啊啊!這個心機boy!原來這麼執著於這局的輸贏為的是這個!
時冰:「!!!」
他以為能豁出去臉不要的只有於師一個,沒想到沈鈺居然也這麼會!
周潤卿則是沉默了一瞬,「沈鈺,我一直想跟你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我其實很能理解你愛乾淨,不用因為公眾的眼光勉強自己做到這一步的。」
他見過沈鈺因為清洗過度而皸裂的手,那些裂縫裡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又因為他一遍一遍的清洗,久難痊癒。
沈鈺可能是覺得隔著手套跟人擊掌不太禮貌,所以才脫下了手套。
但周潤卿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沒有勉強。」沈鈺重新把手套帶上,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
沒有勉強,是求之不得,是珍之重之。
「不勉強就行。」周潤卿的直男腦子沒有那麼多彎彎道道,只覺得是沈鈺跟他相處熟了,潔癖才有所改善。
但另外兩個明眼人卻心裡的明鏡兒似的!
「喝酒還是貼條兒?」周潤卿要笑不笑地問於師,手裡已經開始裁紙條了。
「貼條!」於師酒量不好,本來想藉機多喝一點,說不定還能賴周潤卿抱他回自己房間去,但看見周潤卿已經在裁紙條,又不想錯過他給自己貼條時考得那麼近的機會。
可事情的發展方向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
「分工合作吧。」沈鈺指了指於師和周潤卿兩人之間的距離,說:「周潤卿,你那邊抻著手不方便,不如你負責在紙條上沾上酒,我來貼。」
周潤卿覺得也行,「好。」
於師:「???」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沈影帝這麼狗?!
周潤卿便用手指蘸上酒液,在抹到紙條的末端,一張一張遞給沈鈺。
「一人貼三張,誰都不準多啊!」於師已經被紙條擋住了視線。
貼完紙條,於師自己跌跌撞撞地摸到周潤卿床邊兒去坐著。
時冰上地毯來換班,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於師頂著一腦門兒的白色紙條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交給你了,時神,請務必要贏啊!」
連地主是誰都還不知道就要他贏。
要贏誰已經很明顯了。
時冰則一臉堅毅地說:「使命必達。」
第二輪摸牌,地主是周潤卿。
地主是要比另外兩個人多三張牌的,並且那三張還要展示給另外兩個人看。
周潤卿自打摸到那張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