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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著寢衣單薄,外面的燈又沒全吹滅,月兒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若梨脖子下,鎖骨處的紅痕,忍不住探出手輕輕摸了摸。
「阿梨,如今這個天蚊蟲也開始出來了,你面板嫩得仔細著些,不過那個壞人就忍心看你被咬嗎?也不給你塗點藥。」
移開手,李月兒說完又嘟嘟囔囔地罵了裴嶼舟兩句,心想著過兩日再來的時候定要給若梨帶些藥膏,還有驅蚊蟲的香料。
臉熱得發紅的若梨攏了攏散亂的衣襟,軟軟附和:「是的,他可壞了……」
最大的蚊子就是他。
「不過那個藥你要藏在哪裡呀?要是那壞人發現,我們可能都會——」說到這,月兒將手橫在脖子前,狠狠一劃,神色不安。
畢竟如今的裴嶼舟確實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
輕輕拿下她在脖子前比劃的手,若梨柔聲寬慰:「放心吧,有我在,他再生氣也不會的。」
只是她心裡其實也沒有底。
「唉。」輕嘆口氣,月兒抱住若梨不盈一握的軟腰,將小臉埋在她柔軟噴香的胸口,「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垂眸望著懷中本與這些事毫無糾葛的少女,若梨抬手撫摸著她的頭,聲音溫柔,眼神卻很是堅定:「沒事的月兒,我會保護你們的。」
也會竭盡所能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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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梨第一次出府倒不是去京郊探望葉景昱他們,而是參加姜昭雲的大婚典儀。
她的夫婿也是個讓她噁心的熟人。
侯湘城。
不知道三年前裴嶼舟究竟對他做了些什麼,侯湘城的原配夫人,長信侯府的嫡女執意與他和離。
長信侯夫人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當初與侯家定親時她便不滿意,後來權勢滔天的侯家被聖上懲戒,有所收斂後,她便想盡一切法子助女兒脫離苦海,並以孩子身體欠佳為由,陪著她去老家襄寧調養,始終不曾回來。
而若梨也是怎麼都沒想到,姜昭雲竟然會去給侯湘城做繼室。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是否與裴嶼舟有關?
想著,她忍不住看向對面坐著的男人,眸中多少有幾分直勾勾的審視懷疑之意。
交疊著雙腿,冷漫隨意的裴嶼舟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靜靜望著她,看不透其間半分情緒。
「想知道?」
唇角輕揚,他抬起手,食指漫不經心地勾了勾,像在招寵物。
儘管心中的確好奇,但若梨不喜歡他這樣的態度,便轉過臉,兇巴巴地回:「不想。」
手指掩住唇瓣,將那抹抑制不住的弧度藏匿,片刻後裴嶼舟起身,在若梨面前投下濃濃陰影,不等她制止,他便直接坐到她身旁,將她抱到腿上,大手捏住她的耳廓,或深或淺地描摹著。
沒一會兒這片雪便化了開來,漸漸燃起誘人的紅。
第58章 回京城
「你做什麼?過會還要不要見人了……」若梨在他腿上扭動掙扎, 試圖躲過他燎火的手,只是很快她就感覺到危險,嚇得立刻停下。
將她一條細腿撥到另一邊, 裴嶼舟圈著她腰的手同時微微用力,便將人轉過來, 與他面對面。
那柱子堪堪抵著若梨。
她難得盛裝打扮,原本輪廓甚是柔美的小臉因著妝容更為明艷奪目, 垂在髮鬢兩側的流蘇輕輕碰撞,纏繞。
想到這樣的她會被其他男人看去,裴嶼舟的眸光便沉了沉,猛然湊上前,他的唇瓣剋制而強勢地壓在若梨唇角。
若是弄花口脂, 多半得跟他鬧。
「聽話點,晚上依你。」雙手放在她不盈一握的軟腰兩側,裴嶼舟的指腹或掐或摸, 很不安分,說的話也是讓若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