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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冬日穿得很多,她抱著依舊纖細軟綿。
俯身,他溫熱的額頭抵著她的,高挺的鼻樑往前,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她秀氣的小鼻子,漆黑的瞳孔被她佔據,再無其他。
這樣微小的觸碰,卻像是撞進了若梨心裡,把那些紛雜的情緒都撞散了。
她白皙的臉頰暈起淡淡的紅,不曾掙扎。
許是怕將院外孫姨他們的注意吸引過來,亦或許是還沒有想到。
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彼此的呼吸細細密密地糾纏,直到其中的一道不再平穩,這片已然炙熱的靜謐方才被打斷。
「梨梨,到那天,你第一個想看到的是誰?」
坐直身,裴嶼舟鬆開圈著她腰的手,指腹劃過她眼睛上那層細軟的白綢。
在周遭或遠或近的喧囂中,他的話語低沉卻清晰,緊緊纏繞在若梨耳畔,將其它的聲音都強勢地趕走了。
像是要直直闖進她心裡,將答案親自找出來。
合著的牙關緊了些,若梨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微微低下頭,不曾言語。
她知道他定是會繼續說的。
低笑一聲,裴嶼舟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俊臉猝然湊到她耳畔,與她咬耳低語:「你不好意思說,那就我來。」
「梨梨第一個看見的,只能是哥哥。」
灼熱的呼吸吹軟了若梨的身子,而比起羞澀,更多的卻是酸楚。
她會第一個看見他,而後報他的救命之恩,最後永遠地逃離。
比起這份情,她更在乎的是命。
許是以為嚇到了她,裴嶼舟又將人圈進胸口,修長的手輕拍著她纖柔的背,低聲安慰:「你還可以看很多很多,我會一直陪著你。」
只是不久的將來,若梨回想起今晚種種,仍會忍不住罵一聲「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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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白綾前一晚,裴嶼舟不顧孫姨他們詫異的目光,硬是將洗漱過後,要回月兒房間的若梨拉進自己房裡,與她一塊睡。
彼時他已安然度過葉神醫說的三個月觀察期,身上所有傷也都痊癒,休息了三個月,精力自是比以往旺盛許多。
不知是第幾次撥出大口粗沉的熱氣,裴嶼舟終於忍不住捧起若梨的小臉,低頭狠狠親了下去。
她的小手本能地推他,卻在被他擒住前主動放了下來。
而他一直試圖攻陷的齒關緩緩開啟,沉浸在親吻中的少年沒有注意到異樣,只當是她撤了防,便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捕獲她,與她糾纏。
儘管若梨沒有回應,但也不再牴觸,這一吻是從未有過的漫長纏/綿,時而深時而淺,時而猛烈,時而輕柔,起伏不定。
已然紅腫,麻得發顫的唇瓣被放過時,若梨小口小口,不停地喘著氣,纖軟的身子徹底沒了力氣,成了任由他揉捏在鼓掌的雪團。
裴嶼舟的懷抱很熱很堅實,摟著她的臂膀緊繃,肌肉鼓得厲害,蓬勃著讓人膽怯不安的力量,像是瀕臨爆發邊緣,異常危險。
沉烈的呼吸不停吹拂著若梨嬌艷欲滴的小臉,裴嶼舟又俯首親了一下她的唇瓣,離開不久又緊緊貼了一下,再一下……
如此間隔頻繁,似猛鷹啄食,卻比剛剛還要讓人面紅心跳,不知所措。
若梨的嘴都被他親疼了。
「不要,不要再親這裡了,疼……」
她的聲音濕糯糯的,還有絲許可憐的委屈,就像喜寶毛茸茸的小尾巴,撓得裴嶼舟心口酥麻不已,恨不得將她扣在身/下,吃幹抹淨。
「乖。」安撫似的摩挲著她的小臉,他的聲音粗啞,暗欲肆起。
「梨梨太香了。」
「告訴哥哥,還可以親哪裡?」
炙熱露/骨的話語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