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禁足,無恥藉口(第1/2 頁)
之後的日子更是難熬。 韋寧受了委屈,直接導致她這裡的生活水準直線下降。除了書香、染墨和張媽媽,她院子裡更是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 書香更是日夜看著她抄書,簡直苛刻的像個憤世嫉俗的獄警。估計是從定王那裡得了訊息,甚至可能還領了命令。 何況還有郡主家那個老嬤嬤的威脅:“姑娘莫以為回了勳國公府,郡主就不知道您的動向。您要知道,您代表的可是勳國公府。” 她氣不過,可沒有抗衡資本。定王、郡主,兩人的哪根手指頭都能要她命。她更怕連累還在京的溫冠玉。 可每天困在屋子裡,屋前濃密的大樹更是擋得屋子大白天都得點燈。只一週,她就覺得頭昏腦漲。 女戒上的字,她差不多全認得了。可越這樣,她越暴躁。讓她三從四德,守著有三妻四妾的男人,不如讓她死了。她寧可這輩子都一個人,也不想找那些滿嘴仁義道德,卻摧殘女權的偽君子。 一激動,一滴墨掉在剛抄好的紙上。 “真是——”她氣得摔了筆,抓住抄好的女戒使勁團了又團,順窗就撇了出去。 第十天,她砸了琴,扯了臨摹的畫。 第十五天,她寫著寫著大吼一聲:“染墨,給我找幾個人來,把這樹砍了。” 書香破天荒沒陰陽怪氣。這房子一股子潮黴,她早覺得憋得慌了。 染墨去了半天,沒一個下人肯來。最後她只能破例去找了被勳國公打發到府外採買的福祿壽喜財。 看見五個少年拿著大鋸、扛著斧頭,興沖沖的,她心裡堵著的這口氣,終於散了點兒。 可還沒等動手,勳國公就來了。 老頭氣喘吁吁,跑得帽子都歪了:“住手!誰也不許動!我告訴你,這院子裡就是一個草葉,我也都不許你破壞半分。” “我偏不,給我砍!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 “你敢,你個不孝子!我決不能讓你毀了你娘佈置的院子。” “難怪啊,是她佈置的院子?這麼好,這麼稀罕,她自己怎麼不住啊?她怎麼不讓韋寧住啊?怎麼不讓韋莫韋鳴住啊?他們都是男的,陽氣重,可不怕這些。” “你給我住口!” “你們就是偏心。她搬到敞亮的主院住,把他們三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卻佈置這麼個陰森詭異的院子留給我。我也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怎麼就非要這麼對我?我今天非得砍了它。” “你——,你——” 老頭氣得倒退好幾步,臉也白了,眼也直了,最後竟然嘴角淌著涎水,向後就倒。 韋莫是半夜過來的。她晚飯也沒吃,正抱著腿坐在床上懊惱。 “父親沒事了!國巫說發病不算重,吃幾服藥,再細細調理,沒有大礙的。” “我——” “你被罰禁足也是受了家裡牽累。父親從來不受待見,陛下召見幾回,便有人坐不住了。拿你出氣罷了!你也不用內疚,父親病了,不用處在風口浪尖,反而是好事!歇著吧!” “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父親也沒怪你!他說等你滿了一個月,便讓你挑個院子搬過去。” “母親——” “她不會放在心上的!” . 郡主府。 宇文吉一拍大腿:“真中風了?被氣的?這韋大娘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阿尋,你說她當初都敢攀上你,這回來怎麼就跟變個人兒似的?真是以毒攻毒傷了腦子?” “這話你也信?”東平郡主瞪了兒子一眼。“韋敏龍那老小子當年就說自己是病壞了腦子,上不了戰場。如今她女兒也這麼說,哪有這麼巧的事?阿尋,讓你盯著勳國公府,有什麼收穫?” “原來沒什麼,可自從她回來,總有人想進去!可惜武藝不行,智力也不行。應該都是小魚小蝦,我就沒管。” “你們揹著我查什麼?”宇文吉瞪著元展尋問。 “就你這麼遲鈍,還能指望你什麼?天天跟著阿尋,也學不出什麼!” “我就是學得比宇文廣博還厲害,也比不上你的阿尋。有那功夫,我還不吃點好吃的,看看小娘子呢!” “沒出息!” . 元展尋的馬車一路回了定王府。他本人卻出現在溫冠玉住的民風客棧。 溫冠玉也聽說了勳國公中風的事。正和下面的兄弟商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