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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黨裡無人知曉,他們27歲的準幹部在浮想聯翩,被撩撥得無法回歸平常心。
蘭堂用手套觸碰下唇,「他親我,就像是在親一位曾經甜蜜過的戀人。」
「很柔軟……也很悲傷。」
「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之後,蘭堂一邊上班摸魚一邊調查橫濱市境內的外國人,買通駭客,積極查監控。他的重點偵查物件是金髮的法國男性!高盧人和日耳曼人混血最典型的就是法國人!
另一邊,阿蒂爾·蘭波霸佔了新的「空房子」,當了一回不速之客。
這裡是一處很少有人問津貨櫃,外部破舊,內部被人為改造成了適合居住的安全屋。
主人不在,外來者果斷進入。
阿蒂爾·蘭波躺在貨櫃的床上,翹著腿,毫無心虛感,回味穿越後第一次蝕骨銷魂的放縱。
在誰都不用掩蓋的黑暗裡,他把蘭堂當作前男友,蘭堂把他當作保羅·魏爾倫,混淆著彼此的感情。那些過往的、本該帶入墳墓的愛恨情仇一次性被點燃,化作狂焰席捲靈魂!
「我們又相遇了。」
「這一次,你沒有結婚,我沒有遠走非洲,我們還可以換個地方有新的開始,就像是我十七歲時認識你那樣……」
「十七歲的年齡,什麼都不在乎……一個美好的黃昏,咖啡屋,杯盞交錯,光影閃爍著喧鬧之聲!我什麼都不在乎,也不認真,我就是要跟你去椴樹林散步,去看田野,去看山巔,去抓住遠方海平線上的太陽。」
阿蒂爾·蘭波的嘴角噙著笑意,念出一部分以為忘記的詩歌,歌頌著十七歲的無憂無慮。
十多年前的故事,在眼前恍若昨日。
若沒有那聲槍響——
他們或許就不會走向陌路。
你緬懷了我一生,到另一個世界仍然與我融為一體。
「這是你與我的選擇嗎?」
在這個靈魂與作品折射的世界,沒有……瑪蒂爾達了。
我們不受世俗的束縛了……
……
太宰治照常把自己綁在椅子上,放顆定時炸彈,折騰完了森鷗外,他拋下有氣無力的森醫生,前往貨櫃。
他在廢品處理廠附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滿足了他遠離人群的愛好。
推門進去,太宰治臉色微變,看到自己組裝的貨櫃裡遭到了別人的入侵,床單有睡過的痕跡。
他再一看桌子上。
一份完整的披薩與一袋子吃完的食品垃圾就丟在那裡,顯然是趁著自己不在,偷偷住了一天。
門外就是可以丟垃圾的地方,對方太懶了。
【請你了,小鬼。】
「嘁。」
太宰治拿起貼著的紙條,去看上面沒有誠意的話。
他開啟披薩盒子,看到的是略帶餘溫的海鮮披薩,也不擔心中毒,直接往嘴裡塞了一口,嚼了嚼。
「喜歡吃垃圾食品的傢伙,跟我一樣沒地方住嗎?」
「放過你了。」
流浪者與流浪者完成了無聲的交流。
若不相見,就不結緣。
太宰治把床整理好,爬上去,在孤獨中入眠,他沒有看到的地方——貨櫃的正上方,坐著一個金髮男人。
阿蒂爾·蘭波晃著腿,眺望星空,感慨世界的神奇。
他預測太宰治過來的方法很方便。
針對地面——大範圍釋放重力探測波。
等到太宰治的異能力「人間失格」出現,重力消失,他就知道自己要爬起來避開跑回來的少年。等太宰治出門,這裡就又是自己的落腳地了,兩人可以完美的錯開。
貨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