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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滿臉通紅地推她的肩,忍不住跟著她的節奏吻了會兒,又催她去吃飯。。
「看見你就心煩。」她又說著。
雲識不惱反笑,又啄了一下她的唇,將油漬通通吻掉。
「煩我才好。」
「確實餓了。」她咬了咬她的唇,又站起身端碗離開。
陸初開啟光腦假意瀏覽,實際耳根燙紅,無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
只是忽然間便看到了一則新聞。
權孤詩和人魚公主要結婚?
嘖,管她呢,只是選票方面會困難很多。
她想著,繼續瀏覽起來。
……
婚假陸初請了半個月,這些天倆人都在家裡度過。
一開始,陸初是不情不願又半推半就地上藥,後來發現她每次給她上完藥都會去洗一個冷水澡,便彷彿找到了報復她的方法。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陸初變得惡趣味起來,對她上藥的事由抵抗變得主動,而且由於傷口經常沾水好得很慢,上藥次數也從一日三次變成無數次,紗布換得極勤。
等傷消了紅腫,能夠下地了,陸初變得更加鬧騰了起來。
有時候她剛替她換好藥,想去做飯順便直播,她卻赤著腳追出來,拉著她不鬆手,又將她拉到沙發旁,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真絲睡裙。
她直接從沙發側面坐到沙發上,腿便擱在沙發扶手上,微微勾著唇拿腳輕輕踹她,又指著剛剛換好的紗布,尾音微揚,天真又無邪:「喏,紗布又髒了,再換吧~」
雲識向來很縱容她,只是笑著搖搖頭,又走到沙發正面將她攔腰抱起,踩上沙發讓她坐在沙發靠背上,自己則拿了藥跪上沙發。
陸初想報復她,自然很坦蕩,只是視線飄忽並不看她。
雲識則將被她故意弄濕的紗布解開,又拿起藥來,含著笑拿出一根棉簽沾了棕色乳膏。
一想到她看到自己這次用棉簽來抹藥時生氣的表情就更加愉悅了。
陸初果然瞟到了,可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她湊上前來摟住腰,棉簽已經觸到了傷口上。
她縮不動,只能捏住她的臉頰,有些氣:「你怎麼能拿棉簽?」
「棉簽衛生。」雲識故作正經。
陸初磨了磨牙,微皺眉反對:「不行,不許用。」
「用棉簽才能好得快。」可雲識堅持著,而且深知她的軟肋,知道她只吃軟不吃硬,於是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傷口周圍,舌尖也輕輕舐過,又抬頭對她笑,在她差點坐不穩的時候及時扶住了她,輕聲道:「快點好,我們才能更幸福。」
「誰要和你幸福。」陸初滿臉通紅,大概是被氣的,被她明艷的笑顏晃花了眼,細微的感覺傳到心間,只是雙手攥緊了沙發布料,又挪開視線,聲音很小:「快點。」
「好。」雲識笑著,捏著棉簽認真地抹了藥一點點在傷口上抹開,給傷口裡裡外外都抹了藥。
棉簽頭潤了,她就一連換了好幾根,等到再次抬起頭時,卻發現陸初在死死地盯著她,眼裡泛著光。
「你在給人撓癢嗎?還是故意逗我?」陸初恨恨地磨牙,又彎腰攥住她的襯衣領子,忽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咬了她一口。
雲識摟住她的腰,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灼熱的呼吸交織,輕輕吮吸著,想撫平她惱火的情緒。
舌尖卻又忍不住輕輕抵入,攪動她的舌尖,吻了好久,直到呼吸越發急促才緩緩分開。
唇上拉斷一根絲線,雲識輕輕咳了一聲,連忙將手上已經不能用了的棉簽丟掉,又替她噴上噴霧,纏好紗布,收了東西後往浴室走。
陸初看她慌張的樣子反而笑了,故意轉頭問她:「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