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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每次險勝之後還站在臺上頻頻對著她笑。
下來了看她怎麼教訓她,真是丟臉至極!
……
候場區在高臺之後,是不允許去找師尊請教的,於是打了好些場次之後,待到天色昏黃,雲識終於晉級了明日的前三十強。
這樣一番成績對於她這樣的新人來說,實在是太好不過,就連女主都在剛剛被淘汰了,原劇情,接下來男主會安慰她,倆人感情升溫。
雲識則雀躍地跑到了凌尋莨身前,滿眼都寫著求表揚。
沒想到的是,凌尋莨只輕輕瞟了她一眼,便站起身負手往左方的樹林中走。
「你跟我來。」
「哦,好。」她應著,忐忑地跟了過去。
走到一顆莫名熟悉的大樹後,凌尋莨忽然靠近她,伸手在她身上左右捏了捏。
捏到之前被鈍器擊到淤青的地方,她不自覺地就嘶了幾聲,又被輕飄飄看了幾眼,不敢吱聲了。
「真沒用。」凌尋莨忽地收了手,甩給她一瓶藥:「自己抹。」
「好,師尊說的是。」雲識將藥收起來又看到她往外走,默默跟了過去,卻又被她叱道:「你回去休息吧,為師還有事。」
「好。」雲識假意走了,卻又偷偷看著她是走到凌雲殿前,跟著男主走了。
雖有些醋意翻湧,卻還是放心下來。
之前一直默默注意著柳之行倆人,方才大比結束,果見他們一起離開了。
雲識轉而朝著他們方才走的方向四處找著隱秘場所。
來到一排沒有客人的黑暗客房,她飛上屋簷,一間間地排查。
很快,揭開一塊磚瓦,便看到了一間屋內極小的亮光,床榻之上床幔翻飛,傳出了極其壓抑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便有玉砸到地面的響亮聲響,和著女人氣惱的聲音:「你做什麼!」
「平常我們這樣的時候你不都會取下來嗎?怎的今日不願了?擔心這凌器宗人多眼雜?」
「你
讓我先收到空間中。」
「別這樣……」
……
這可是在凌器宗內,若是依著平常,這謹慎的倆人絕不會選擇在這時偷情,但此時他們被誘心散所引誘著,誘心散不抒發,藥效只會越積越強,忍了一天一夜終於忍不住了。
雲識透過生平竹簡的線索推測到,舒雋宗的宗主舒梅玉牌從不離身掛在脖子上,而玉牌對她有多重要,柳之行就有多厭惡,所以只有他們這種時候,舒梅會將玉牌取下來。
雖說是這樣,但沒想到會這麼容易,簡直是打了瞌睡就送來枕頭。
不過幾息之間,雲識便兌換了兩個假玉牌,又仗著不清醒的倆人輕而易舉地調換了真玉牌,瞧著倆人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她勾起唇,準備一網打盡。
柳之行其人,極其謹慎,他是絕不會將玉牌貼身儲存的,也不可能放在自己的視線之外,唯一的可能便是空間。
而他的破綻便是她的伴侶敦霜雪。
雖宗主之位和玉牌都在他的手上,但他的地位名存實亡,宗內大部分的老人都只聽從敦氏唯一的血脈敦霜雪,所以他很聽敦霜雪的話,井且營造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如果玉牌在敦霜雪的手上,就很好辦了……
敦霜雪井未坐在宗主之席,反而一直默默無聞地站在臺下向著第二日要打鬥的弟子們分析著當日對手的弱點,就連散場後也一直帶著弟子在現場還原著,可謂是將背後的女人做到了極致。
鈍器宗也想當然的是三大宗最出眾的一個。
為了順便完成任務,雲識以明日決戰太緊張想去高臺之上適應適應為藉口約了女主和她的朋友伊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