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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少爺自己的衣服、襪子從來不洗一下,現在在這幫她洗這個,她能不感動麼。
洗完了,何濱把水擠了擠,拿吹風機幫出來吹。
孫心妍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他。
吹風機嗡嗡的,何濱握了握她交叉在自己腰上的手。
「妍妍,你不都二十幾號麼,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孫心妍有時候會痛經,疼起來一動不能動。何濱對她的經期記得挺清楚。
「我也不知道,這幾個月時間都不準,我剛去看的醫生。」
她想,可能就是吃藥給吃來的。
「什麼時候看醫生了,怎麼沒跟我說?」何濱轉過身。
「這個怎麼好跟你說,而且跟你說了也沒用。」她低著頭說。
「你一個人去的?」
「當然不是,我舍友跟我去的。」
這麼說倒不是怕他擔心或心疼,她是覺得一個人去沒面子,搞得自己沒朋友一樣。
「再說,我看的是婦科,你陪我合適麼?」
何濱:「醫生怎麼說,什麼原因啊?」
「也沒怎麼說,可能就是到了新環境,要適應一段時間吧。」停了停,她又調皮地笑了下,「不過,今天來了其實也挺好的,吃藥有效果。」
女孩子的心情瞬息萬變,她又高興了起來。
何濱最喜歡她這幅甜甜的笑模樣,盯著她看看,雙手捧著她的臉親下去。
孫心妍跟他親了會兒,推開他,「好了,別再耽擱時間,我們快收拾完,我該回學校開會了。」
何濱現在班上的幾個朋友都見過孫心妍,還一起跟她吃過飯。
在工科男眼裡,孫心妍的形象還是可以打到高分的。他們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字——純。
當著何濱面他們也這麼說,說你物件看上去很純。
妍妍的純自然是吸引何濱的地方,何濱眼光其實很傳統,就喜歡柔柔弱弱、有女生樣的這種型別。但現在嘛,她的純又讓他憋得慌。
在北京當國防生的陳彥其同學,對他們的進展一直保持高度關心。
昨天陳彥其還在電話裡問他怎麼樣了。何濱說什麼怎麼樣。陳彥其問他是不是不行,把人騙那麼遠都搞不定。何濱罵髒話,陳彥其就在那頭笑。
何濱當然不是正人君子,他確實想做了。高中裡不敢想,現在他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何況他們本來就不是談著玩,幹嘛不多享受。除了生理上的原因,還有心理上的原因,按孫心妍那種結婚才做的觀念,他要等到畢業才能破處。
然而孫心妍對他這些歪念頭一無所知,以為親親摸摸就足夠滿足他的色心。
所以,這個世界就是專門折磨人的。男生在生理上比女生成熟得早,女生在心理上比男生成熟得早,於是戀愛裡才有那麼多的委屈和誤解。
這天下午,孫心妍冒著小雨趕到文藝部開會時遲到了。
會議結束,她和兩個部裡的女生一起走著,有人在後面叫她。
她停步,一個高高的、單眼皮男生從後面追上來。
「你好,我叫宋一飛。」
「你好。」孫心妍對他有點印象,他也是他們文藝部的,會吹小號。
男生給她一把鑰匙,「葉佳讓我帶給你。」
「哦,謝謝。」孫心妍接過來。葉佳是文藝部的副部長,這是他們活動室的鑰匙,孫心妍以後要負責管鑰匙。
「你鋼琴彈得挺好的,迎新晚會時候正好看到你表演。」
他跟著她往前走。
孫心妍有點尷尬地笑了下,「對,不過那個伴奏之前沒時間練,有兩個地方彈錯了。」
男生笑笑,「上次我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