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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解釋什麼,也沒有刻意加深下師兄弟情。
景絃歌嘆口氣,「這心魔不知何時能解。」
兩人憂慮一會,鸚鵡這才默默提醒:「你要的先天生靈就在附近,你不過去抓啦?」
謝行休傳音:「你過去吧,我相信你可以。」
鸚鵡挺挺小身板,從謝行休識海里離開,「算你識相,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鳳凰,區區築基精怪,難不倒我。」
能打發走唧唧歪歪的醜鳥,謝行休很滿意。
他來蛟龍族,一為奪舍,二為永聖法師。
此事有蹊蹺。
上世無極宗走向衰落,但並未被滅宗,永聖的確身死道消,可也沒有屠宗。
究竟是出了什麼差錯,令永聖揮刀向自己人?
謝行休記得自己煉至元嬰,剛從魔域回來,分/身潛入四大宗想要偷學鬼修功法,結果當場被永聖拆穿,成為了二重天修士人人喊打的通緝犯。
他印象中的永聖,不該是如此。
但永生若真走火入魔,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樣好運,入魔時無意間吞了顆不知名的舍利子,保住了自身的七情六慾。
修士入魔,會喪失七情,只剩六慾,心中的慾望遠勝於理智,這並不是意志力強便能完全控制得住的。
奪舍的事已經進行一半,但永聖的面還沒見著,謝行休覺得對方就在蛟龍族內,四大宗門在蛟龍族外面也一定設了防,只不過需要一個動手的時機。
衛引未醒,謝行休將靈劍拿了出來,靈劍迅速變大,謝行休將其當床,正要將人放上去的時候,人醒了。
衛引的眼皮微動,緩緩睜眼,與謝行休對視。
謝行休動作一僵,轉而欣喜道:「師兄你醒了!」
衛引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記得自己在蛟龍地牢裡,怎麼一轉眼就看到了謝行休?
回想起事情經過,衛引迅速從謝行休懷裡起身,問景絃歌:「李瀧呢?」
「被我殺了,不過江雪起跑了。」
景絃歌言簡意賅:「你起了心魔,我不好追人。」
心魔境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衛引已經不記得了。
他只感覺自己還是有些不適,但這點不舒服可以忽略不計。
衛引又瞥向謝行休,「你是何時來的?」
「師兄真是用完就扔。」謝行休故作傷感,「方才在心魔境內,師兄可是緊抱著我不放,怎得一醒來便如此冷淡。」
衛引:「……」有被嚇到。
看到衛引反應,謝行休就知道對方記不清心魔境的事了。
他還得再次隱晦告訴對方,自己上世並沒有殺了孟宿。
這鍋他不想背第二次。
衛引敏銳抓住關鍵詞:「你去了我的心魔境?」
謝行休挑眉,「正是我將師兄拉出心魔境。」
衛引上下打量謝行休。
古怪。
有古怪。
這人應該巴不得他陷入昏厥,以此在心魔境內對他出手,好消掉梅浮游的神念。
可他分明沒察覺到自己有哪裡不對勁。
謝行休很有可能沒有出手。
難道這廝真的好心好意去了趟他的心魔境,又千辛萬苦把他拉了出來?
衛引微笑:「那我可要謝謝師弟,感謝師弟的一救之恩。」許是不殺之恩。
「能為師兄分勞,是我的榮幸。」
謝行休說著虛偽的話,卻是眉眼彎起,真誠實意。
景絃歌看不到這兩人在幹什麼,也沒放出神識,但這不代表他聞不到空氣裡的炸藥味。
他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