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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愷樂:「您說的是,一定改,一定改」
「實在熬得難受,也可以試試中醫調理,針灸。」陳醫生說:「算是一個輔助治療手段。」
趙愷樂詢問般看眼展航,後者仍然沒什麼表情,思緒彷彿還遊離在外。
「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推薦幾個老先生,很講究的。」陳醫生扶了扶眼鏡,態度還算溫和。
趙愷樂忙道:「好的,那麻煩您了。」
收拾完東西,陳醫生打量展航的表情,和他道別,趙愷樂跟上去送他。
送到門前,陳醫生才說:「最好還是找個時間去醫院拍個片常規是不需要手術治療的,但是以防萬一嘛,花點功夫確認一下總是好的。我看展航的情緒很不穩定,精神方面的壓力得靠你們這些身邊人幫忙疏導疏導,這個病一般都是慢性病程,要及時調解他的情緒。」
趙愷樂點頭,認真聽著,一一記下,一路送他上車。
回去時,原本坐在一樓大廳的展航沒了蹤影,趙愷樂心裡一驚,連忙小跑上二樓,果然在貓房裡找到了他。
kiki和titi彷彿能感知到主人的情緒,此時正安靜地趴在他膝蓋上,小聲呼嚕。
見狀,趙愷樂鬆了口氣,走到展航身邊,低頭看他。
展航摸了摸kiki的頭,終於肯開口。
「可以休息了。」他說。
趙愷樂在他旁邊坐下來,輕輕嗯了聲。
展航又問:「想回學校嗎?」
趙愷樂一愣,轉頭看他,猶豫地問:「回學校?你問這個幹什麼?」
「白麗的意思,也是讓我休息一段時間。」展航說:「商務活動能取消的都取消了。」
連白麗都破不了的局,不用點明,他也知道裡面的水有多深。
趙愷樂皺眉問:「那跟我回學校有什麼關係?」
展航沉默片刻,說:「趙愷樂,我現在摔下來了,跟著我沒前途,懂?」
「不懂。」趙愷樂意外固執,顧自說:「我也不想跟你講什麼同甘共苦的道理,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 人。」
展航問:「我是什麼樣的人?」
「自大,自以為是,大男子主義。」趙愷樂面無表情地說:「覺得自己一個人扛事特別爺們兒嗎?人心肉長,我又不是白眼狼。」
展航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發言,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以前怎麼不說,今天敢罵我了?」展航終於有了點情緒,抬眼朝趙愷樂說:「那我告訴你,白麗現在這樣的反應就說明她真的救不回來了,除非我運氣好,明天有更爆的事上熱搜,轉移大眾視線。她現在給我的辦法就是唯一的辦法,拖著,指望時間一長,路人會忘。但如果我運氣不好,老天都不讓我再吃這碗飯,我就徹底翻不了身了。」
趙愷樂說:「總能想到辦法的麗姐發了相關宣告嗎?」
「她幹這行快十年了。」展航淡淡說:「你能想到的她都能想到。」
趙愷樂哦了聲,抱著自己的膝蓋,開始發呆。
窗外仍然下著小雨,屋內燈光昏黃,寧靜溫暖。
展航說:「你去睡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趙愷樂有點不放心,然而展航又陷入了那種奇怪的沉默狀態,沒再搭理人,他只得依言退出去。
一個人躺在床上就會開始胡思亂想,他也沒什麼碼字的心情,心煩意亂地翻了幾下身後還是忍不住開啟了手機去看網上的訊息。
此時事態已經愈演愈烈,這個事件已經被網友們自發上升成了人血饅頭事件,封殺、抵制等字眼一一撞入趙愷樂的眼簾,觸目驚心。
幫展航說話的不是沒有,但相較於多數憤怒的群眾,航粉的話語力量顯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