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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言顥,「……」
他有種對燕錦洲拍馬也趕不及的感覺。
朱熹墨躺到床上,一時之間竟然毫無睡意,眼前不斷閃過燕錦洲剛才練習術法的一幕幕,越想越羨慕。
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可以修煉,唯獨他是棄子!
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惱恨上天不公平,忽然,他眼眶一紅,眼角滑下一滴淚來,整個房間都渲染上了一層悲傷。
「為什麼?」
……
早上燕錦洲是最早起床的,起來之後便像往常一樣去開門,到井邊洗漱。
今天有點兒不同。
開啟門之後,他看到兩個青年站在院子門口,都是瘦高英俊的長相,不過一個偏溫和,一個偏嚴肅。
兩人聽到開門聲,不約而同轉過頭來。
六目相對。
燕錦洲現在有求於人,於是立刻擺上笑臉迎了上去,「子方兄,耀南兄。」
畲子方是偏嚴肅的那個,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的時候還有點唬人,他目光冷淡,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點了點頭。
孟耀南是偏溫和那個,身著淺紫色的衣袍,臉上恰到好處的笑容,讓人想去親近,「錦洲。」
燕錦洲知道這兩人其實都不待見原主,他們跟鍾言顥一起長大,關係非常鐵,原主的家人以恩挾報,這些人就對原主,以及原主的家人都非常不喜。
鍾言顥當初要救的人就是畲子方,他對鍾言顥十分愧疚,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想鍾言顥做這樣的犧牲,但在他醒來時,犧牲已經發生了。
燕錦洲笑著招唿道,「子方兄,耀南兄,進屋坐,你們吃早飯沒,我馬上去給你們做?」
這話讓兩人都非常詫異,燕錦洲居然會做飯?不過隨後又理解了,燕錦洲已經不再是古道宗的少爺,也不再是那個所有人的寵兒,到了這裡,肯定是要長大的。
就在兩人舉步時,鍾言顥聽到聲音走了出來,聲音輕快,「子方兄,耀南兄。」
畲子方和孟耀南同時打量鍾言顥,在他們印象裡,鍾言顥自從嫁給燕錦洲之後,就沒再笑過,但是剛才他笑了,並且笑容很輕鬆,這讓兩人鬆了口氣,看來言顥在這裡過得很開心。
兩人一邊走,一邊用神識掃向四周,院子種著一些靈植,蔥蔥鬱鬱,很是鮮嫩,房屋裡收拾得非常整潔,桌山竟然還擺著一瓶花,這是燕錦洲在路邊採的野花,他覺得好看,就摘回來了,家裡擺設簡單,用鮮花點綴一下也不錯。
「言顥,你現在過得還好嗎?」畲子方是最擔心鍾言顥的。
當初燕錦洲的父親把一家三口送來這個地方,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燕錦洲的母親,鍾言顥也知道事情嚴重性,沒有通知任何好友,於是他被燕錦洲休棄回家呆了幾個月,這些他的兩位好友都是不知道的。
鍾言顥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過得挺好的,錦洲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們也好好對他。」
燕錦洲聽了這話,不由看了眼鍾言顥,他覺得鍾言顥心裡已經接納他了。
畲子方和孟耀南再次詫異,鍾言顥有多不喜燕錦洲他們一清二楚,現在竟然替他說話,這大半年看來發生了很多事。
「我們知道了。」
鍾言顥是真的非常輕鬆,微笑道,「你們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做早飯。」
朱熹墨很有眼色地朝廚房走去,「我來做,我來做,你們好好敘敘舊。」
孟耀南立刻露出不解,「什麼情況,怎麼還有一個男人?」
鍾言顥招唿兩人坐下,「我一會兒跟你們解釋。」
兩人依言落座。
這時燕錦洲道,「我去趕早市,你們聊,一會兒他們該久等了。」
鍾言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