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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握過她的帽子,牽過她指尖的手,強勁的力道圈著她,不許她再往前走半步。
「施翩。」他啞聲喊。
施翩壓著翻滾的情緒,抬起冰冷的面龐,不耐煩地看著面前堵著的人,問:「有意思嗎?有話就說。」
陳寒丘垂著眼,喉間乾澀。
半晌,他低聲說:「我……沒送你花。」
施翩怔怔的,手指發麻,一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忽然,她鼻尖一酸,內心築起的防線瞬間全線崩塌,她鬆開握著行李箱的手,失去力氣,蜷成一團蹲在地上。
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來,重重地往下墜。
她的眼淚掉得又快又急,地面頓時濕了一片。
施翩用力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朦朧的淚水裡,她感覺自己的心空了一塊,又好像是,她曾留戀的,執著不肯放過的某樣東西,終於離她遠去。
她想,她的青春終於結束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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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沒送你花
後半段國慶假期,東川開始下雨。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兩天,施富誠也愁了兩天,時常唉聲嘆氣,動不動就跑到畫室門口,臉貼著門偷聽。
這會兒在廚房,施富誠心不在焉地剝著蒜。
於湛冬安慰他:「liz有靈感的時候經常這樣,一年兩三次,不頻繁。畫完就好了。」
施富誠不滿道:「你不是她爸,你不會懂!」
於湛冬無奈。
三天前,施翩從海島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畫室,沒踏出過一步。施富誠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急得差點沒撬門,後來於湛冬勸住他,讓他做點好吃的放在門口,施翩餓了會出來拿,他這才勉強鎮定下來。
期間,查令荃來過一次。
他沒問什麼,和於湛冬商討了畫展的事便離開了,說施翩出來再聯絡他。除此之外,沒人再上門。
施富誠閒不住,剝著蒜還要閒聊,和於湛冬打聽施翩之後忙什麼。
他極少干涉施翩工作上的事,最多問問助理。
於湛冬耐心道:「她參加東川十大傑出青年的評選,之後三個月,需要和別人合作完成專案。明年會空閒很多。」
「想起來了。」施富誠想起那晚來他們家的年輕男人,「就住我們對面那個孩子?他也是十大?」
於湛冬眨了眨眼,看起來爸爸還不知道前男友的事。
於是他點頭,沒多說。
施富誠琢磨著,這又是鄰居,又是高中同學,還一起參加評選,怎麼那麼不得勁呢。作為一個父親,第一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事不太對勁,但十大傑出青年又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施富誠問:「鼕鼕,小乖說之前去採訪,稿子登報了嗎?」
於湛冬道:「登了,查總特地送了一疊過來。」
施富誠:「報紙呢?」
於湛冬:「……liz拿去給呆瓜墊窩了。」
「……」
施富誠瞪著眼,去看陽臺上的呆頭鵝。
不然晚上吃鵝肉算了?
於湛冬笑道:「有電子版的,我存了版本。」
說著,他去拿了平板給施富誠看。
施富誠立即洗乾淨手,擦得乾乾淨淨,找了個角落,一個人小心翼翼地點開施翩的採訪稿。
施富誠和姜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