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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尋真:「???」
她又沒死,他一副死人臉作什麼?
「好些了嗎?」越不驚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季尋真動了動胳膊,從精神到身體,只能用神清氣爽來形容,「你餵我吃了什麼好東西?」
她只是隨意開口,可沒想到那個「餵」字,讓越不驚方才做的冷漠板正嚴肅都瞬間破功了,他的臉跟在蒸籠裡蒸過一般紅透了。
「你管我?!」越不驚咬了一口水潤欲滴的唇,瞬間如同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季尋真:「我只是……覺得你一定給我吃了什麼不得了的好東西……」
季尋真也不知自己哪裡惹到他了,「我想謝謝你來著……謝謝你啊越不驚……」
「嗯。」越不驚左手攥緊了纏枝玉笛,鼻腔出聲。
廚房送來了麵食,由無修送來,端到了桌上。端上之後,無修再度消失在了窗外。
季尋真下床,執起筷子,攪拌了一下麵條,「無修他們有吃嗎?」
她不過是隨口問問,沒想到越不驚一本正經地道——
「無修他們是永夜天獄最精銳的死士,其他人的命魂已繫結了無修一人,無修死他們死,無修活,他們則刀劍不侵,無論殘肢斷臂,都能存活並且在極短時間內修復
。」
「所以進食也只有無修一人進即可。」
「無修只食用從永夜天獄帶來的安全的食物。」
意思就是無修是不會吃任何不是自己帶來的食物,可問題是,季尋真直視隨隨便便問了一句而已,「你不必告訴我,這是永夜天獄死士的死穴,你不該隨隨便便把機密告訴一個外人。」
季尋真本想告誡教訓一下這個單純得毫無防範之心的大少爺,誰知這渾身雪白的名品貓咪持之以恆地炸著毛,「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你?」
「季尋真我跟你講,我不但要把這件事告訴你,我還要……」
「唔唔唔……」越不驚被季尋真趕緊捂了嘴。
「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你很了不起,你什麼都能說,我知道了。」季尋真順毛順得很熟練。
她已回到了男身,手指有些粗糲,可就算是這樣粗糲的手指,不留意間摩挲越不驚的嘴唇,也激得少年的內心刀槍斧鉞、動盪不休。
他忍不住輕輕地……裝作不經意地,去觸碰更多……
「不……不是這個意思……」少年垂眸,用小得不得了的聲音道,「我沒把你當外人……」
「你說什麼?」季尋真快要聽清了,就在馬上要聽清的前一刻,一個人推開了門。
沈澗本是來賣個人情,以此接近季尋真。
但入目所見,季尋真從背後把越不驚抱住的畫面太過觸目驚心,瞬間就把猙所說的恩愛兩個字具現化了。
就算抱在一起的是兩個男人,但不妨礙沈澗腦補成一個女人從背後抱住心愛的男人,兩個人正在行一些旁人無從知曉的小情趣。
他就像撞破了奸|夫|淫|婦姦情一般,不由冷笑出聲,「呵。」
好啊,他總算是懂了,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把他半途丟在難民區裡,原來是他妨礙兩個人搞到一起了啊。
永夜天獄的小少主就是比他香是吧。
原來如此啊。
季尋真一見來人,趕緊放開越不驚,做出一副持重的姿態,「沈澗小兄弟,不知所謂何事?」
「哈?」還裝上了。
這麼怕被他撞見?
沈澗走了過去,走到了季尋真面前,頂著一張臭得要命的面孔。
活像季尋真欠他幾百萬符玉一般。
接著他奪了季尋真手中的碗,臭著個臉這麼一摔,瓷碗應聲而碎,「這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