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頁(第1/2 頁)

【太帥了嗷嗷，我好想看凌燃彈這個啊，完整地彈一首，一定超級有美感。】

【是的，幾年前那些凌神彈鋼琴的影片都不能滿足我了，眾籌一個凌神彈這個的影片。】

但他也沒有做過多的演示，冷淡地收回右手：

「現在你們可以模仿我影片裡的動作，一起尋找音階。」

整個教室開始咿呀咿呀地響起各種雜亂的調子，好像鴨子開會。

這個樂器真的很難，既沒有琴絃，也沒有任何可視的刻度。在你的手移到位置前，你完全不知道你下一秒會彈出什麼樣的音，甚至左右手不同的配合也會導致聲音的截然不同。

荊芷芊還算勉強能追上影片裡小男孩練習音階的速度。靠著原先學習時，對手勢的記憶，像模像樣地彈了出來。

【哇，我們女兒就是優秀。真麼快就能找到對應手勢，按出音階啦。】

【我們芊芊的音樂天賦絕絕子好嗎，看看旁邊那些還在鴨子叫的學員哈哈哈。】

她得意地微微轉頭朝凌燃的方向望去，卻失望發現凌燃還在認真地看投屏上的影片。

影片裡的男孩熟悉音階後，已經開始斷斷續續地彈奏即興的曲調，這時講臺下的學員們就更加難以跟上節奏了。

【我靠，好強。凌神說這是他第一次接觸特雷門琴的影片吧，這就開始嘗試作曲啦？天才的世界果然是另一個維度。】

【聽說特雷門琴音域非常廣泛，可以衍生出7個八度，這才多久啊，凌神就能連著手勢一起記下來嗎？廢柴的我哭出聲。】

雖然整個教室裡，大家的模仿動作都彷彿慢了半拍或者好幾拍，但有個人更特別。

姚芝芝的動作好像從來沒和影片裡一致過。

【噗，妹妹是不是光顧著自己玩去啦，怎麼不好好學習小凌然老師的動作呢？凌燃老師這麼可愛的臉都提不起你學習的興趣嗎？快抬頭看看影片裡的小天使啊。】

【妹妹快醒醒，大家都開始跟著老師彈新曲子了，要努力跟上啊，凌神就站在講臺上看呢。】

【別喊了，沒有自知之明嗎？不就是因為一拍都跟不上，所以某人只能一通亂彈了唄。】

事實上，當影片裡的小男孩開始即興演奏時，凌燃就開始觀察講臺下的學員了。

而且從剛剛開始，他的眼神沒有從姚芝芝身上離開過。

逐漸地，學員們和影片比，落下的音節越來越多，又實在記不起來下一個動作應該是什麼。逐漸放下手，開始邊休息邊觀察前後左右的情況。

周圍那些還在艱難堅持的學員們，被好幾雙大眼睛瞅得也不好意思啊。不自覺噗嗤笑出來，接受了自己的廢柴，也停了下來。

荊芷芊還在硬撐，隨著停下的學員越來越多，教室裡的琴音漸漸鮮明起來，可以聽出一些曲調了。

影片裡的小男孩即興的作曲越來越順，已經用無聲的琴絃譜出了一首悠揚婉轉的曲調。

圍著這首曲調的是一陣斷斷續續，艱難跟上的復刻；還有另一段完全不一樣的琴音，總在男孩曲調低處揚起，又在曲調高處落下，彷彿是互相嬉戲的兩隻蝴蝶，彼此圍繞起舞。

？？？

教室裡的學員一個接著一個把頭扭向後座。

姚芝芝歪著頭，十指纖纖，在特雷門的天線之間變換不同的手勢，或拈花，或握禪，但每一個動作的變化都無比流暢，音符與音符之間也無比和諧。

她居然臨場創作了一首曲子和影片裡的小男孩相互呼應，又和諧交融。兩隻曲子配合在一起，像兩個歌者低迴婉轉的對歌，不可言說的默契，不言自明的配合。

影片裡的小男孩曲畢，望向前方微微一笑。芝芝也落下了最後一個音符，抬頭，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