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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已經是心急如焚,雖然那十名輕騎兵偷來了糧草,但她更在意的是沈長歌的安危。
等來等去,不見沈長歌的身影,秦月都差點提刀衝到北涼軍營了。
這時,沈長歌踏著夜色而歸,見糧草已經偷來了,一陣心安,卻沒想到秦月朝她衝過來,直接緊緊地抱住她。
秦月的語氣十分著急,問:「你怎麼才回來?我都快擔心死了!」
沈長歌拍了拍秦月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秦月一時心急,下手也沒個輕重,直接拍了沈長歌后背一掌,罵道:「早知你要去冒險,我是不會允許你去的!」
赫烈可不是一般的人,連秦月都沒有自信敢去挑釁他,沈長歌這個柔柔弱弱的千金小姐就這麼去了,還那麼囂張!實在是太讓人後怕了!
沈長歌沒有被北涼人所傷,卻差點被秦月這一掌給拍出內傷,她咳了咳,「那個你下手輕點。」
秦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下手重了,她攬過沈長歌的肩膀,往營帳裡面走去,臉色大喜,「這次多虧你解了燃眉之急,等凱旋歸京,可要給你記大功一件!」
沈長歌眸中浮現幾分複雜,她阻止了秦月這個想法,「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在軍中,沈長歌一直以無雙公子自稱,眾人見她又和秦月走得十分近,將士們的思想開放,還以為她是秦成將軍的乘龍快婿呢!
秦月覺得沈長歌有自己的打算,也就不勉強了,她道:「現在,父親對你是青睞有加,你真是有勇有謀。」
沈長歌言辭謙虛:「我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罷了。」
秦月性子直爽,「要不是你,我們還在為糧草一事心急,這下偷了北涼的糧草,解了我們的困境,就是你的功勞。」
沈長歌卻是陷入了沉默,她不過是利用了前世那些經驗罷了。
秦月直接拿兩壇酒放在沈長歌面前,「來,不提那些事了,我們喝酒!」
她這個人就是比較直率,開心的時候就盡情開心,不想其他的。而表達開心的方式,就是大碗喝酒!
沈長歌無奈笑了笑,狂風吹進帳篷裡,一陣呼嘯聲,她提著酒罈,徑直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辣得喉嚨生疼,但沈長歌絲毫不在乎,她要的,就是這種快活的感覺!
彷彿,一切又回到了從前。
千里之外的京城,昌平王府。
清風半跪在慕珩跟前,稟告道:「沈長歌去了北涼。」
北涼慕珩的眸子稍稍眯了眯,北涼,不是在打仗當中嗎?
沈長歌去北涼湊什麼熱鬧?這才一會沒有理她,她人就不見了。
慕珩忍不住問:「你可查到她在做什麼了?」
清風答:「沈長歌夜襲了北涼的主軍營,還偷了北涼的糧草。」
慕珩不禁蹙額,沈長歌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單槍匹馬挑釁北涼的戰神赫烈?她是真的不想要命了麼?這女人,真是讓人心煩!
他眸中略有怒意,隨口問了句:「平安否?」
清風對此事也頗覺不可思議,「平安。」
慕珩淡淡「哼」了一聲,心裡莫名其妙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沈長歌這隻小狐狸詭計多端,狡猾得很,怎麼會讓自己受傷?
他擺擺手:「好了,你下去吧。」
清風問:「那屬下還要盯著沈長歌嗎?」
慕珩嘴角扯了扯,道:「不必了,讓她自尋死路去吧。」
不知死活的蠢女人,他才懶得管她的生死!
沈長歌才喝了半壇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她抱著酒罈趴在床上,突然打了個噴嚏,想必是有人在罵她了。她揉了揉鼻子,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