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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黎念巧拿她的前程還有父母的生意做威脅,找了個和司清身形差不多的男人,換好衣服躲在女士洗手間外,伺機而動。
栽贓陷害的伎倆並不高階,但在如今這個資訊化飛速的網路世界,一條謠言足以給無辜者定罪。
現在真相大白,厲凌遠卻沒什麼表現,他俯身過去低聲問司清,「想要怎麼處理?」
司清臉色微紅,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厲凌遠這樣親密,他真的好不習慣。
「我被汙衊了無數次,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要為我出頭。」
厲凌遠微微怔住,有些愧疚,「抱歉,之前的那些事,我有心無力。」
司清搖搖頭,不僅是他沒想到厲凌遠親自出現解決這件事,估計連黎念巧現在都毫不知情。
司清看了眼那個痛哭的女孩,他沒有太多憎惡的情緒,卻也不想原諒。
「厲先生,我可以要求公司在網上做正式澄清,並且讓汙衊我的人,在所有選手面前向我道歉嗎?」
厲凌遠當然答應,手指在桌面輕輕叩動,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凡是參與這件事的選手,半小時之後在大廈宣傳廳當眾道歉,然後把道歉影片發到官博。」
合作方紛紛同意,統籌老師也覺得這樣的解決方式很合理,事情很快就討論結束,無關人士紛紛離場,司清也想跟著老師一起回練習室等著,可還沒等他走出門,就被厲凌遠叫住了。
會議室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厲凌遠靠在牆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司清看。
那眼神算不上溫柔,司清卻覺得好笑。
看這臭木頭一樣的男人,到底要演到什麼時候。
「厲先生還有事嗎?」
會議室裡沒有攝像頭,厲凌遠也不想裝下去,皺著眉問道,「你之前和——厲凌遠相處的時候,也這麼冷淡?」
司清搖搖頭,「當然不是呀,可你現在又不是他,不過剛才還是謝謝你為我解圍。」
「還有以後別叫我清兒。」
男人咬牙問道,「為什麼——」
司清邁著小步子走到厲凌遠身邊,踮起腳湊到男人耳邊,「因為只有遠哥才能這樣叫我。」
領口處的扣子微微鬆動,纖細鎖骨露在外面,上面點綴著紅色的痕跡。
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小飛蟲咬過的痕跡。
可厲凌遠卻一下子變了臉色,抬手攬住司清的細腰,咬牙問道,「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
司清愣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抓撓,卻被男人用力攥住了手腕。
他轉轉眼珠,舔舔嘴唇,「是遠哥咬的……」
「不可能!」
厲凌遠脫口而出,「我們這麼久沒見面,怎麼咬的你!?」
「噗……」
「哈哈哈哈……」
司清笑得彎下腰捂住肚子,越笑越沒力氣,乾脆躺到身後的沙發上,眼淚都要出來了。
「厲、厲先生……你要不要這麼可愛啊,演技這麼差還非要撒謊騙我。」
厲凌遠臉都黑了。
他實在拿司清沒辦法。
本想著這段時間離司清遠一點,將司清保護在自己可見範圍內,可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接連出事,他實在放心不下,這才匆匆趕來中心大廈。
「看起來清兒過得很逍遙自在啊。」
司清突然從沙發上爬起來,擦掉眼角生理性的眼淚,定定地注視著厲凌遠。
男人瘦了一些,臉上的稜角卻更加明顯,眼中帶著疲憊和冷漠,額角處還有十分明顯的傷疤。
司清害怕弄傷厲凌遠的舊傷,於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幾步,輕輕抱住男人的腰。
「哥哥,你還會推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