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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殿之上。只有李邵儀一人居中,他慢慢審視了一番周圍。
大殿之上每個人提著心吊著膽,什麼也沒做,卻被李邵儀這一番帝王霸氣壓的也不敢做聲。
倒有點像人人自危的場景。
李邵儀一步一步走上去,侍衛摁的小太監被提下去,跪在殿中央。
李邵儀忍者怒,問。
「誰指使你下毒。」
那個太監鏗鏘有力,「我不出賣我的主子。」
李清運一臉難看,身旁的紀祁遲也是青紅莫變,吞嚥著口水。
怎麼,好像事情發展的不一樣了。為什麼斟給了辰王……
李邵儀沉著嗓音,「奧?不出買主子。那行吧。來人,將他的戶籍提來,族人直接斃死家中。」
身邊立馬有人開始跑動。
李邵儀知道他,常年殿外侍奉他的,名喚印政,家中父母俱在。與安守義性情頗似,忠心耿耿,為人耿直敢言,不屈威淫。
看來,這忠心的主子,不是他呀。
李邵儀眉吊目瞪。「你還是何人眼線不成。」
這個話一說。
李清運一口氣直接在胸肺處梗死,這話聽得他恨不得趕緊跪爬出去將姚葉博供出來算了。
嫡長子在父皇真面安插眼線,這……這罪他無論如何也擔不起。
此時若月已經近身,在二人身後福禮。
「皇后娘娘問。」
若月音量小,不知道為何,卻將二人都嚇了一跳,連若月自己都被嚇得退了半步。
三人動靜有點大,讓李邵儀側目斜看了一眼。
這一眼,李清運和紀祁遲都嚇得心臟驟停,氣都虛無。若月和紀皇后一眼就瞭然於心,肯定有事兒。
紀皇后皺了皺眉,眸子又寒霜起霧,看向他們二人。
李清運一臉懼怕慌張,神情強裝鎮定,就像隨意搭湊的桌子一樣,一碰就要散架。
紀宛秋做了個手勢,若月當下明白,立即攙扶李清運起身。
「大皇子醉了。我們到偏殿先休息一下。」
李邵儀聽到動靜,卻沒看過了,只是臉微微側了一下,餘光一掃就收回視線。
若月攙扶著李清運就朝後面走,紀祁遲心裡抖得害怕,四肢都半僵,無力起身,一般囫圇拽個太監,也半拉扯的跟隨其後。
紀皇后儀態端方,同李邵儀輕聲說:「我去看看清運。」
得了李邵儀準許,她也離席而去。
一到偏殿,就見紀祁遲整個人癱在地上,李清運正怒不可遏的握拳,赤瞳恨望著紀祁遲。就像要吃人飲血一般,太陽穴處的青筋直爆。
紀宛秋蹙著眉,赫然說。「清運,做什麼,他是你表兄。」
李清運拳捏了再捏,都松不開。只是轉身,暴怒大喝。
「母后,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會害死我們的。」
整個殿迴響了一會。
李清運的靠近紀祁遲那邊的腿在抖,看著就像隨時要踢過去一般。
紀宛秋看著自己一般都是端正,不急不躁的兒子,突然變成這樣,那肯定還是有些事兒的。
稍微一思考,紀宛秋整個人嚴厲起來。聲音略微降低一分,試探性地問。
「祁遲,印政是你的人嗎?」
……
紀宛秋整個人神經緊繃。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還好,印政不一樣,他是李邵儀準備重點培養的一位太監。可能下一位宮中總管,替安守義的人。
如果一但和他沾上關係,你說沒有求儲之心,怎麼可能。
儲君,只有李邵儀可以立,但不能是你主動肖想的。
那下毒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