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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在各自專業的領域有一套,論起釣魚,那都是業餘中的業餘選手。一老一少在小河邊坐了老半天,連抹魚影子都沒見著。
好在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懶洋洋的,就算沒釣到魚,就這麼悠閒自在地在河邊坐一下午,也是一件心曠神怡的事。
終於,在一個多小時之後,江弛予的浮標微不可查地動了動,有魚上鉤了。李大能也注意到了江弛予這邊的動靜,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鬱鐸和四毛從不遠處的菜園子裡走了出來。江弛予的注意力被鬱鐸吸引了過去,收杆的動作慢了那麼幾秒,上了鉤的魚兒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遁了。
眼看唯一上鉤的一條魚溜了,氣得李大能捶胸頓足,他看了一眼江弛予目光的方向,道:「嘿,我當是有什麼絕色美女路過,原來是鬱鐸啊。整天在公司對著他那張臭臉,還沒看夠吶?」
「大能哥,說話稍微注意點,我還沒聾。」 鬱鐸聽見了李大能說話的聲音,抬頭看了他一眼,轉身朝二人走來。
四毛見鬱鐸往河邊的方向走了,不敢不跟,搭聳著腦袋面有菜色地走在鬱鐸身後。
第51章 再好不過的日子(二更
李大能沒有注意到四毛的異常,他見鬱鐸二人過來,起身在河邊支起了兩張椅子,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
鬱鐸挑了江弛予身邊的位置,入座前瞄了眼他腳邊的空桶,忍不住揶揄了兩句:「一個下午過去了,啥也沒撈著?」
江弛予看了眼李大能身邊垂頭喪氣的四毛,重新在鉤子上裝上餌料,用只有他們倆聽得見的聲音問:「你和他談過了?」
「嗯。」 鬱鐸在椅子上坐下,目光隨著江弛予的魚鉤落進水裡:「該說的話都說了。」
「他怎麼說?」 江弛予問。
鬱鐸想了想,總結道:「非常後悔,堅決改正,沒有下次。」
下午趁著所有人都出去玩的時候,鬱鐸邀請四毛一起去菜園子裡散步。上次出差回來之後,鬱鐸私下對四毛做了一些調查。大部分合作方並不想得罪人,話說得模稜兩可,一圈談話下來,鬱鐸基本確定四毛有問題,不過也沒有掌握多少實質的證據。
但是鬱鐸是瞭解四毛的,他把四毛叫到自己跟前,又是搬法律又是講人情,虛虛實實地詐了他一通,果然把四毛嚇得腿軟,痛哭流涕地對著鬱鐸又是發誓又是賭咒,保證再也不敢再犯。
根據四毛自己所說,他不過是跟供應商要了一些好處回扣,昧了公司一點錢,其他違法的事他都沒幹,也沒那膽子幹。
江弛予聽完鬱鐸的轉述後,問鬱鐸:「你覺得他說實話了嗎?」
鬱鐸短暫地沉默了片刻,如實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我不知道。」
他的心裡是想再相信四毛一次,但人是會變的,當利益的誘惑足夠大的時候,再深的感情,也能隨意踐踏。
「我讓他週一自己提出申請,調離採購崗。」 鬱鐸說道:「至於後續要怎麼處理,我們找一個時間,內部開過會之後決定。」
畢竟公司不是鬱鐸一個人的,還有其他合夥人。最終要怎麼處理四毛,還得看林勝南和李大能的意見。
四毛知道鬱鐸和江弛予兩人現在低頭湊在一起說話,八成是在討論自己的事,羞愧地頭都不敢抬。李大能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以為這兩人又在說悄悄話,調侃道:「你倆又在憋什麼壞水呢?」
江弛予還想跟四毛留條底褲,坐直了身子,笑道:「我們在說勝南姐什麼時候過來。」
說曹操,曹操到,江弛予話音剛落,林勝南就牽著星星從不遠處走來。
星星手裡挎著小竹籃,一蹦一跳地來到眾人面前,十分孝順地往各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