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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江父的責問,丁文書絲毫沒有緊張感,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見丁文書不說話,江父繼續冷哼道:「我以為你們結了婚之後思想會成熟一些,但沒想別說進步了,反而越來越不把我這個作為爸爸的當一回事。以為你能幫我勸著他一點,沒想到你也跟他一樣,沆瀣一氣。江淮閔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我當著是看錯你了。」
有些話丁文書本來想隨便聽聽就算了,反正不管江淮閔的爸爸說什麼,等離開這裡之後,他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什麼話也沒聽到過。
可偏偏江父三兩句都離不開江淮閔,說著江淮閔的各種不是。
從一開始江父就沒覺得自己有問題,若是不知情的人聽到了,恐怕會以為他們兩個做晚輩的不尊重不孝敬父母,別說外人了,丁文書覺得如果一開始自己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估計也一樣,偏偏他什麼都知道,從一開始和江淮閔交往的時候,江淮閔就對他全盤拖出了自家那些醃臢的事情。
而到了這裡,丁文書也算是聽出來了,江淮閔的爸爸這次叫他過來,就是想學古人給新婦立規矩的那一套,可他和江淮閔的結合,並沒有誰嫁誰娶一說,所以自然不會吃江父這一套。
於是丁文書平靜地說道:「我跟淮閔夫夫一體,您口口聲聲說我和淮閔不聽您的話,不孝順您不尊重您,可是您有給過淮閔最基本的尊重和一個作為父親對兒子的關心麼。」
江父詫異地看著丁文書,似乎沒想到丁文書會反駁自己。
而丁文書趁著江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繼續說道:「就拿車禍這件事情來說,事情發生也有十多天了,您若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兒子,為什麼到現在都不去看他一眼?之前他住院,你說你沒得到訊息就算了,那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自己也提到了這件事情,為什麼還要讓一個傷口還沒恢復好的晚輩大老遠跑過來聽您說道這些,難道您不知道病人出院後就需要多休息麼?更何況他傷到的是腦袋。所以您知道淮閔住院的時候吐了多少次?剛進醫院那會兒昏昏醒醒了多少次麼?」
又道:「車禍的事情說完了,我們再來說說這些賀禮的事情,但凡您疼愛自己的孩子,也不會隨便打發一個阿姨送禮物過來。且在我看來,淮閔已經很尊重您了,要是他不認您這個父親,估計我和他婚禮那天,也不會邀請你坐主桌那兒,更不會給您敬酒了。」
江父沒想到丁文書這麼牙尖嘴利能言巧辯,一張黑臉拉的老長:「我工作忙。」
丁文書笑道:「淮閔工作也忙。」
江父冷聲道:「就你們那破工作室,能有多忙,還不如早點關門回來幫幫家裡。」
劉雅芬聽到這兒的時候,就開始不淡定了,心想如何江淮閔真的回到了江氏,那她兒子在江氏還能有一席之地麼?
不行,她得好好想想辦法才行。
這時,陳阿姨正好拿了一託盤的茶來到客廳,劉雅芬連忙從託盤裡拿起一杯茶走到江父身邊,溫柔地笑道:「老江,孩子難得回家一趟,你跟孩子置什麼氣啊,當心身子,醫生說你不易動怒,先喝口熱茶消消氣,剛剛讓阿姨泡了你最愛喝的曼松,孩子還小,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也別忘心裡去。」
江父接過茶喝了一口,在聽完劉雅芬說的話後,更生氣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小?我說一句話他能頂十句,有這麼當人兒婿的麼?」
聞言,劉雅芬用手拍了拍江父的胸口為其順其:「別說三十歲了,哪怕是孩子到了五十歲,只要我們還在,他們都是孩子。你看你,我不是讓你消氣麼,你怎麼比剛才更激動了。文書,你也是,就不能跟你父親說個軟話哄他開心麼。」
丁文書懶得搭理劉雅芬,覺得這個女人管得有點寬了,而且劉雅芬看似在寬慰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