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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另一邊應付粉絲的宮侑原本就在不耐煩的邊緣,不經意間轉頭看到了鈴木,頓時準備也過去插一腳加入話題:「悠!你特地來給我加油了嗎!」
「那我先回去了。」鈴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簡短地向北信介和宮治告別,扭頭就走。
「喂!過分了啊!」
宮侑看著對方甚至在聽見自己的聲音之後加快了腳步,不爽地想去要個說法,被自家兄弟拉住:「比賽快開始了。」
他還沒抱怨鈴木的行為,又被宮治塞了一袋運動果凍:「什麼啊?」
「慰問品。」宮治回答,剛才鈴木給了兩袋,看樣子把宮侑的份也算上了。
「哦」宮侑的表情多雲轉晴,「沒想到悠那傢伙這麼害羞啊」
「……不,她明顯是嫌你煩。」
「治你這是嫉妒~」
「嫉妒你什麼,嫉妒悠繞著你走嗎?」
兄弟倆的大戰一觸即發。
然後他們看到了邊上的北信介和善的目光……
他們互相「嘁」了一聲,乖乖入場。
·
「北前輩說他不緊張,因為不是正式隊員,所以不一定會上場。」鈴木坐回到北奶奶身邊。
「小悠不往那邊去嗎?」北奶奶倒不太擔心孫子的情況,指了指觀眾席另外一邊,「陪著我這樣一個老婆婆會不會太無聊啦?」
她們現在的位置坐的都是稻荷崎家長會、ob會和學校附近商店街的人,學生的拉拉隊和宮兄弟的後援會在另一邊,中間還隔著學校的吹奏部。
「我陪著奶奶就好了。」鈴木怕被唸叨,不敢說自己沒有朋友也不願意和學校的同學接觸,於是採用了這樣的說法。
邊上年長的家長們頓時都覺得鈴木願意陪老人家,是個孝順又溫和的好孩子。
北奶奶拉著她的手拍拍,開玩笑地說:「那小悠給我做孫媳婦好不好呀?」
鈴木果斷拒絕:「不要。」
「小時候明明還說要嫁給信介的……」
「小時候不懂事瞎說的。」
鈴木感覺北奶奶握住自己的手,低下頭,看見她用她枯槁的手與自己的相貼,像是在比手掌的大小。她的手很乾燥,關節變形粗大,常年勞作留下不少老繭,還有歲月留下的深刻的溝壑,乾硬粗糙,但是很溫暖。
北奶奶說:「未來還有很長的時間,小悠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向前看,才能一直走下去。」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鈴木知道她想說的話,輕輕應了一聲「我知道」哄她,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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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隊員差不多同時進場,經過短暫的熟悉場地和練習,播報員介紹了雙方隊伍的正式隊員、、教練和指導老師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去年的春高預選賽鈴木也陪北奶奶來看總決賽了,只不過那時候她完全心不在焉,在嘈雜的加油聲和銅管樂聲中一個人靜靜地發呆,最後連哪支隊伍贏了都沒反應過來,最後才知道稻荷崎是冠軍。
包括5月與丹羽一起看的那一場練習賽,她多數時間也是在與丹羽聊近況。
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因為稻荷崎中多了兩個她認識的人,這一次認真地看了全程。
她視力不好,動態視力也比一般人要差一點,看不全場人員的走位調動,有時候甚至看不清排球的軌跡,只好盯著宮兄弟那奪人眼球的金銀髮。
雖然盯著盯著也會漏掉就是了。
排球的比賽規則相對簡單,就算鈴木從來沒有去了解過,在雙方打完第一場後也明白了計分機制。
她一直都知道宮兄弟在排球方面很厲害,但那只是一個概念,從來沒有切實地在她的腦海里留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