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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子了,血族不會生病的。」饅饅伸手勾住他t恤領口,把他往下拉,沈摯順從的彎腰靠近了她。
他掀起蓋在她頭上的大毛巾,把腦袋伸了進去。
他用大掌攏住她腦後,另一隻手撥開她面頰上凌亂的髮絲,用手指輕輕撫摸過她的眼眶,「你的眼睛真好看。」像紅寶石。
閉著眼睛親吻的時候,沈摯在想,有的人喜歡用水果和鮮花來形容女朋友,有的似玫瑰花,有的似草莓,不過我的小饅頭大概是……牛奶冰淇淋味道的。
他嘴唇含著、不停吮吸著兩片微涼的柔軟,感覺她的舌頭也探過來,像一條遲疑的小蛇,津液交換著,他自己率先控制不住。
如同在懸崖邊剎車勒馬,沈摯像觸電一樣猛地離開她,掩飾性的咳嗽兩聲。饅饅帶著笑意瞅了眼他紅起來的臉頰,自己揪了毛巾擦頭髮。
捅破那層窗戶紙以後,他和饅饅之間似乎比之前還要曖昧,畢竟是做過深入交流的事的,彼此的關係已經不同。
那種羞羞的事情,她不說,他也不敢大刺刺就湊上去。如果被以為是下流的人,被討厭了怎麼辦。
沈摯自己胡思亂想著,看她又重新拿起筆,在鉛畫紙上刷刷刷的描,動作熟練而迅速。
他好奇的湊過去,見上面是一個男人的大頭肖像,三十歲左右年級,長的國字臉很周正,問題是特麼的竟然還有點帥氣!
「你在畫誰?不是,你竟然還會素描?」他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這個動作需要沈摯整個彎腰下來,他兩個手撐在桌沿,不給她施加壓力。
饅饅呼呼吹了兩口鉛筆粉末,「這很容易。」偏頭看沈摯表情彆扭,笑了下,「不用緊張,這不是我的什麼人。」
「他就是現在華夏僅存的最後一位親王級血族,趙荔伯,我曾見過他的黑白照片,大概是長這個樣子。」
畫上的男人表情嚴謹,但是微細長的眼尾,就覺得似乎有些壞心思。
「他的資訊是絕密的,白派調不到,與其說絕密不如說是根本沒有,所以我想人類的公安大概能查出什麼線索?我想知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沈摯看她語氣嚴肅,也收了原本吃味的心思,「他就是要加害你的元兇?」
「只是可能而已,畢竟他的地位就相當於古時候的皇帝。」
沈摯將畫捲起來收好,淡淡道,「只要他在華夏生活,就有跡可循,人絕不可能徹底消失。」
聞此,饅饅忍不住撐著腦袋看他,此刻那一臉自信的表情,真的誘人。
他瞧她的表情還以為是害怕了,伸手摸了摸她腦袋上翹起來的呆毛,「別怕,我和你在一起。」語氣又變回哄小孩了。
饅饅沒有反駁,就這麼享受他給予的關懷,有點像家人有點像愛人,也挺好的。
「不過,這個也可以給我畫一幅嗎?」沈摯指了指懷裡的畫卷,「就這樣的人像。」
「你想要這個?」饅饅爽快的又拿了一張紙出來,「素描很容易,不過沒有靈魂。其實我擅長的是國畫,下次給你好好畫一幅。」
沈摯拖了張椅子坐在旁邊,枕著下巴看她磨鉛筆的樣子,動作利索,有和外表不符的成熟,「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好厲害,我沒有一點藝術細胞的。」
他眼光愛慕,不自覺的就說一些可以逗她開心的話,只要饅饅笑一笑,這傢伙就能美上一會。
「之前需要將城市裡黑派的資訊記錄整合,但他們很難抓,我就只能先把肖像畫下來,再一點點搜羅。其實基本上每一個白派都會素描,這算是基本功了。」
她將需要的幾種色號的鉛筆依次放好,「國畫的話算是興趣愛好吧,從我記事的時候似乎就會了。」
聽她這麼說,沈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