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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換用咔式描述,絕無可能如此文藝。
但無論他如何爆嬌,他都是個沒談過戀愛的純愛少年。被她猛的這麼一說,耳畔瞬間泛起了紅。
但這種細微的羞惱卻沒辦法用武力來表現,他只能抬高了聲音,再一次在這個人面前重複了自己的要求,「閉嘴,不準叫!」
他討厭少爺這個稱呼。
像在被調戲。
兇巴巴的。
但是很萌。
安凜暈乎乎的這樣想著,又溫溫柔柔的笑起來。
「可是我覺得這個稱呼很合適呀。」好在她還知道收斂,怕逗弄過了惹人生氣,「好好好,我不叫了,不過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也答應我一次好不好?」
老子不。
爆豪勝己想如此回答。
他是那種好說話的人麼?
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拒絕!
他如是想著。
然後他的嘴巴背叛了他。
安凜懇求他答應的邀請,是源於她那天在小餐廳吃飯的時候偶然注意到的情況。她從沒見過那麼漆黑的顏色,完全吞沒了光亮,所以她認為,那個女孩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而且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或許與絕望王有關。
但她現在身份敏感,敵人蹤跡未現,所以由她去正面接觸並不合適。她那時候也只是犯了情緒,才會和爆豪說起這件事。
事後的第二天她就打電話為前日的失禮行為道了歉,然後把這件事轉交給了根津,並強調要事無巨細的打聽。而她本人則是約了勝己,去了那家店的隔壁吃賠罪飯。
她其實是想約相澤的,不過由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以及根津的承諾,她最近的每次出行都會有不露面的英雄跟蹤保護,所以就算不是相澤,她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退一步說,相澤代表著協會那邊的聯絡,而那些人對於她的態度還在敏感期。所以調查這個女孩可以,探究她身上的漆黑的來源只能另闢蹊徑。
爆豪勝己覺得自己其實並不想來吃這頓飯。
當天夜裡他回想了一遍自己與安凜在班裡交談時的表現,只覺得大寫的丟人燒錄在了他的人生光碟中,而偏偏這碟還有兩位,哦不,三位旁觀者。
還是不能滅口和打到失憶的那種。
這種難得的憋屈情緒讓他當天在廁所裡多待了一分鐘。
因為脹氣。
然而無論思想怎麼反覆告誡他自己,等到安凜的電話打過來,他仍然是以比自己的意識還要快的速度脫口而出應了下來,接著就是再怎麼撓牆和暴躁都沒用的結果到了他面前。
他其實長大到現在都沒有和女性單獨吃過飯,畢竟就他這個爆炸脾氣絕對能把來告白的女生說道落淚,就算他忍住了,他那個熱衷於給人起難聽綽號的怪癖也足夠氣哭心理脆弱的女性玩家。當然,他那位伸手就懟臉的母親不算。
於是等到他後知後覺的到了吃飯的地兒,才在怪異的氛圍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小辣椒的心思一向細膩,雖然初時緊張,但後來見對方只是普普通通的點菜和等待,便也放鬆了下來,這心絃一鬆,他便感覺到了周圍的視線。
這是一家不大的居酒屋,店主是個十分貌美的成年女性。
他們兩人吃飯的時候,她就笑眯眯的撐著下巴,時不時投過來意味深長的一眼。
這種莫名其妙但不含惡意的關注讓他有些不自在,但是昨天的慘痛教訓告訴他,在安凜面前少說話為妙。
所以他難得的忍住了,只是安安分分的吃飯。
然後他就發現,桌子上擺放的菜色很均勻,半邊是他喜歡的,半邊她一直在努力消滅。奇怪的是,這涇渭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