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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都這麼熱情好客、嘴甜嗎?
行知受寵若驚地伸出手與他相握,「你好,我叫鹿行知,你為什麼這麼想見我啊?」
「擁有想相愛的人是這麼地難,很可惜我到現在都沒有遇到這樣一個女人。但是海川有,他一直愛著你,如果我有一個這樣深愛的女人,我覺得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和她一起的。所以我很好奇,你一定會了不起。」
這個人說話怪文藝的,行知感覺有點尷尬,可是這個布魯斯看起來還挺真誠的。
海川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拉開凳子讓行知先坐下,「布魯斯,你別總是說話跟念詩一樣,我認識你這麼久聽著都累。」
何為冬忍不住偷笑,「我倒是習慣了。」
夏琴出去,新拿了碗筷和一瓶好酒。
這天中午,行知喝得有點多,海川喝得也多。一見到故人,他就控制不住地多喝了起來,外面陽光也好,照射在屋內的地上,加深了那種暢快淋漓。
布魯斯是個話嘮,說話一點也不像他們正常人,就像海川說的,好像在唸詩,又好像是在看語文課本一樣。在學校時他是個學霸,學什麼都名列前茅,不管海川怎麼拼命,在成績上都永遠超不過他。
後來海川才知道,布魯斯天生智商高,他有家族基因。他爸爸是個律師,媽媽是個醫生,都是高收入職業者,在美國那都是非常難得的人才。
布魯斯對行知有著非一般的好奇心,嘰裡咕嚕問了一大堆,她也勉強都回答了他。
輪到她時,行知隨口問:「你們在美國有沒有發生過特別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的事……」布魯斯看向何為冬和夏琴,「啊……我覺得那件事就很有趣。」
「什麼事?」
還沒等他開口,海川就插嘴:「你不要老拿那件事說事,我已經道過歉了。」
行知更加好奇了,「什麼事啊?」
布魯斯沒說下去,反倒是夏琴輕輕地在她耳邊把事情簡練地敘述了一遍。
那件事簡直是他人生的汙點,喝得酩酊大醉,錯把夏琴當成了行知。抱著人家死都不放,差點還親上了,要不是何為冬死死把他拽開,說不定等他酒醒,兩人還得絕交。
行知噗嗤一聲笑出來,這聽起來實在令人大快,丟臉丟得好,果然有意思。
海川看她的反應,有點生氣,拿起杯子又幹了一杯。
酒足飯飽後,小凱遲遲前來。
布魯斯看到他,上前給了一個親切的擁抱,帶著有點責怪的語氣說:「你這個孩子,一聲不吭就跟海川回國,你們倆可真像親兄弟。」
小凱說:「我們就是親兄弟。」
下午兩點,也沒客人了,大夥兒一道從夏冬小館出來走走。
行知和夏琴走在前面,幾個男人走在後面。
歲月靜好,安靜而祥和。
行知感受著舒適的陽光,秋天來了真的很好,「夏琴,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夏琴笑眯眯地走著,身體有一點酸,「我也很開心,見到布魯斯讓我想起了我和我老公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世界那麼大,怎麼我們偏偏就能在美國念同一所大學呢。」
「你們不是同學嗎?」
「不是,我老公和海川是,我是學法律的。」
「法律?那你現在……」
「沒想到吧,我爸媽以前都在美國生活,本來我是想要留在美國當律師的。後來遇到為冬,我才回到國內一起開了這樣一家餐館,之後我把我爸媽也接了過來。其實他們二老一直想回國,落葉歸根,外面再好,說到底也不是家鄉。」
說起這個,行知內心一陣酸楚,好久沒回家了,媽媽一個人在老家呆著一定很孤獨。她真的不是孝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