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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根本就不喜歡李子修,無論這人是真情還是假意, 她都不想和對方有什麼牽扯。
於是,李小嬋想也沒想就將手裡的胭脂推了回去,對著李子修說道:&ldo;子修哥, 這我不能收。我還要去給阿爹送飯, 就不同你多說了!&rdo;
說完, 李小嬋也顧不上再去同白溯說話了, 趕忙匆匆地向著自家田地的方向走去。
李子修看自己又被李小嬋拂了面子,眼中閃過怒意,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
注意到白溯坐在不遠處,剛剛的一切都被對方看到,心情更是憤懣。
這個時段李子修還沒考上秀才,只是個童生。讓他覺得現在的自己被白溯壓了一頭,剛剛,還被這個人看了笑話。
只是想到了自己詭異的重生,他的心情又平靜了下來。
上輩子再有權有勢又怎麼樣,現在這白溯不過就是個秀才罷了,自己重來一次,絕對不會再讓這個人像之前那般風光。
想到這裡,李子修的眼中劃過一抹惡意。揚起頭,用鼻孔衝著白溯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只是無論李子修如何做派,辰天和白溯全不介意。
白溯小小年紀就已經體會世間的冷暖,這種不疼不癢的事,他沒有絲毫的感覺。至於辰天,李子修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罷了。
雖然知道李子修定然是個不安分的,但是隻要對方還沒做什麼,辰天便不會立刻出手。若是每隻嗡嗡作響的臭蟲,都要主動跑過去拍死,那這人得無聊成什麼樣。
有那個功夫在乎這種人,還不如多看兩眼自家的伴侶。
想到這裡,辰天趕忙拿起一旁的水壺為白溯倒上了一杯,果然換得了青年一個好看的笑臉。
之後的日子,辰天每天都會來到田間為白溯送飯。
只是沒兩天,他就聽了白溯的話,戴了草編的帽子在頭上,遮擋住了大半個臉。
白溯叮囑現在入了夏季,太陽毒辣,他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不能這樣暴曬。
辰天覺得愛人體貼,再加上那草帽是白溯親自編的。他自然高高興興地戴在頭上,堅決不拿下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田間的人因為看不到他的容貌,臉上露出的失望神色。
辰天去的次數多了,倒是也將這附近種田的人家辨認的差不多了。
他的身子見好,做起農活來也比過去更賣力,倒是真的幫了白溯不少忙。
來送東西的姑娘依舊絡繹不絕,只是無論是誰送來什麼東西,白溯都會禮貌的拒絕。
畢竟還要在李家村這裡生活一陣子,他沒有同人交惡的習慣。所以即便不接受,也不會故意落人面子。
不過拒絕幾次之後,李小嬋來的次數倒是少了。而且她每次過來,身後定然都跟著李子修。
這一日,李小嬋再次拿著籃子來到田間,先是為家裡人送了飯,之後才過來找白溯,為的是向他表達謝意。
原來前兩日,李小嬋的兄長學別人在山上挖到了一些藥草,本想帶著李小嬋到鎮子裡去賣,賺了錢好給小妹買個胭脂。
誰知道遇到那藥鋪的夥計卻狗眼看人低,見他們穿著樸素,便出言不遜。
李大哥氣的不行,卻又說不過那伶牙俐齒的夥計。正巧他看到了路過的白溯,想到白溯怎麼說也是他們李家村的秀才,或許能夠幫他們的忙,便厚著臉皮喊住了白溯。
於是,白溯就幫他們化解了這場麻煩。
不止讓藥鋪的掌櫃呵斥了夥計,還為他們談了一個不錯的價錢,這讓李小嬋和李大哥十分的感激。
當時李大哥是想要分給白溯一點兒辛苦費,只是白溯堅決不收。
於是今日,李小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