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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對勁。
幕後人,是鯨魚遊戲的主謀嗎。
能檢測到我的行動
可讓我感到疑惑的是,幕後人既然能查到我的蹤跡,那就知道我的身份。
幾個警察,我要心一狠就能殺了。
他拿什麼自信覺得能給我添麻煩,阻礙我找鯨魚遊戲主謀。
難道是幕後人覺得,假如我殺了警察,他就能拿到我殺人的證據嗎?
想想我和警察一前一後到達花苑秀子家的時間,我覺得花苑秀子家或是樓梯口某個地方有攝像頭也不是不能接受。
等車開到警局,河野警官拉開車門叫我下車,透過玻璃看到軍綠色的服飾。
媽的
我推開河野警官,拔腿就跑。
為什麼我不把撬鎖工具放手裡拿著!
雙手被拷,跑起來格外麻煩。
警局裡的人動作比我要快,我還沒跑幾步,身子一重,就被按在了地上。
視線天翻地覆,直與地平線對其,我看見一雙軍綠的靴子停在我面前,伴隨著笑意的聲音。
「好久不見,薄葉君。」
那人將我從地上拉起來,力氣大的不容我掙扎,視線掃過他的紅色發尾,我淡定的回了句。
「好久不見,條野先生。」
心裡暗罵自己,剛才跑什麼。
被按倒在地,面板與地面摩擦,生生的疼。
無法掙扎,這不是一個階層的力量
「是犯人看見正義之士的條件反射呦。」條野採菊笑眯眯的與我對視著:「這麼久不見,薄葉君真是闖出了名聲,連我的辦公桌上都出現了你的名字呢。」
我確信自己沒留下犯罪證據,被警察抓住這麼辦。港口黑手黨有交過的,一句話。
「如果要把我送進監獄」
「跟你的律師聊嗎?」條野採菊拔出劍,劍尖抵著我的脖頸,直到我脖頸處一疼,被劃出血痕,條野採菊才滿意的把劍上挑,讓我不得不抬頭。
「安心,你還沒到要獵犬出動的地步。」
河野警官走上來,神色震驚:「長官,這只是個輟學的學生,偷東西未遂。」
這位警官覺得,就算我想要逃跑,拿劍要殺死我的舉動也太過了。
條野採菊回過頭,唇角勾著笑:「學生嗎?你知道他是誰嗎?」
伴隨著河野警官迷茫的眼神,條野採菊放慢語速:「他是踩著屍山血海上位的天才罪犯,黑手黨的高層,是讓裡世界的人聞風喪膽的屠殺者。」
看著河野警官逐漸震驚的眼神,條野採菊心情愈發愉悅:「他一年殺死的人,比你工作了三十年見過的犯人可能都要多呢。」
這話純屬栽贓。
東京的犯罪率也就相比於橫濱來說少了點,一個三十年的老警察怎麼可能見過的犯人比我殺得少。
但和條野採菊說爭這個沒有意義,我閉著嘴,淡定的由著河野警官打量。
隨便啦,反正我這個人,已經徹底墮落了。
「你比我想像的要無害,薄葉君。」條野採菊收回劍,感嘆了一句:「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你竟然沒殺死辦案的警察,還被帶上手銬送上了警車。」
「我以為你已經喪失理智,成為一把好用的刀了。」
我選擇不理他。
和條野採菊這種有讀心術的傢伙交流,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別這麼拘謹,薄葉君,和隊長聊一聊,說不定我們會成為同事。」條野採菊繞到我身後,押送著我向警局裡走:「我可是很中意薄葉君的,加入獵犬之後,記得和我搭檔哦。」
「」他竟然還惦記著讓我加入獵犬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