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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缺席?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導師,事情是這樣的……」離憂明白,如果不給凌靜一個合理的解釋,她是不會幫他的,所以將之前發生的事簡略地說了一遍。
「所以你現在是離家出走的狀態?」
「導師,我知道您是怎麼想的,肯定覺得是我太敏感了。只是一件兩件或許是巧合,但這麼多件事撞在一起,有幾個人會認為是巧合?就像之前學校裡的流言,無論我怎麼解釋都沒人信,他們只相信自己認為的事實。如果一再發生這種事,我又會成為眾矢之的。我害怕那種被人孤立的感覺,我只想平平靜靜地活著。導師,您能幫我嗎?」
聽著離憂近乎乞求的語氣,凌靜能感受到他此時痛苦掙扎的內心,不禁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就幫你一次。」
離憂聞言感激地說:「導師,謝謝您,謝謝!」
「我怎麼把東西交給你?」
「今天中午十二點,我在學校東門等您,您看行嗎?」
「好吧,那我們中午見。」
離憂掛掉電話,不禁鬆了口氣,一把將床上的球球撈了起來,使勁兒的□□了幾下。
球球委屈巴巴地說:「主人,我的尾巴掉了。」
離憂動作一頓,連忙看了過去,說:「你還有尾巴嗎?我怎麼不記得?」
「有啊。」球球從離憂的手中掙脫,伸出小爪子,指了指床上。
離憂順著它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黃豆大小的圓球動了動,隨即滾到了球球身邊。球球伸出小爪子,抓起圓球朝著屁股拍了下去,圓球回歸原位,還真是個小尾巴。
離憂拎起球球仔細看了看,說:「球球,你這形狀,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球球僅僅『撲騰』了兩下就停了下來,四肢無力的下垂,透明的眼睛裡清清楚楚地表達著什麼叫做生無可戀。
離憂看著看著突然眼睛一亮,從揹包裡翻出一支筆,將球球放在桌上,捏住它的身子畫了起來。
球球四肢攤開,呈大字型,由生無可戀直接轉變成任你為所欲為的姿勢。
離憂在球球身上塗塗畫畫,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了手。他滿意的看著桌上的成品,笑著說:「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你是隻熊貓啊!」
離憂用手機給球球拍了一張照片,遞到它面前。
球球歪了歪腦袋,看著照片上的自己,不確定地問:「這是我嗎?」
「對著你拍的,你說是誰。」離憂說完,又感覺不對,說:「球球,你不是說別人看不到你嗎?為什麼我能給你拍照片?」
球球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意識告訴我,除了主人和劇本世界的掌控者,別人都看不到我。」
球球不知道,那離憂就更不清楚了,索性就將問題放到了一邊,想著等下回再見到辛無憂,直接問他。
林丘一早就來了學校,這三天除了排演的時間,他一有空就在附近找人,甚至詢問離憂之前的同學,他經常去的地方是哪裡,詢問之下林丘才發現,幾乎沒人和離憂熟悉,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朋友。
「你去問胡敏吧,她和高……季北亭還算熟悉。」
「胡敏?她在哪兒,和季北亭是什麼關係?」
「胡敏剛才去圖書館了,她暗戀季北亭,在我們班已經不是秘密了。」
林丘微微皺眉,道謝後走向圖書館,在心裡問:「系統,劇本里有這段劇情嗎?」
等了好一會兒,系統才出聲說:「有,胡敏是除楊海清以外,對季北亭最好的人,最後因為幫助季北亭逃跑,犯了包庇罪。」
林丘聽完頓時警惕了起來,緊接著問:「那他們有明確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