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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玉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小西,你是怎麼說話呢,你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季小西不服氣地瞪了離憂一眼,到底沒再說話。
高曉玉轉頭看向離憂,起身走了過來,伸手去拉離憂的手,溫和地笑著說:「北亭啊,快進來,今天我們一家好好吃頓飯。」
離憂忍了又忍,才沒甩開高曉玉的手,雖然她已經儘可能的表現出溫和和慈愛,但離憂還是一眼就看出幾分假幾分真。就像薛敏說的,他們這家人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離憂被拉著走進包廂,高曉玉看向季小西,說:「小西,你是妹妹,應該坐在北亭的下面,起來換個位置。」
「奶奶,我不要跟他挨著,他不是我哥,我哥是季羅陽。」季小西強烈反對。
離憂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卻勉強地笑了笑,說:「奶奶,我不餓,你們吃吧,我就先走了。」
季小西這個女孩真是太不招人待見,就算向來好脾氣的離憂,也覺得厭煩,不好好趁這個機會整治整治她,他都覺得對不起季北亭。偶爾噹噹綠茶,也能調劑調劑生活。
高曉玉拉住想要離開的離憂,警告地說:「季小西,如果你下個月還想要生活費,就乖乖聽話。」
季小西憤憤地瞪了離憂一眼,猛地起身,坐到了季昭林的旁邊 。
高曉玉見狀皺了皺眉,隨即笑著說:「北亭,快坐吧,你想吃什麼跟奶奶說,奶奶幫你點。」
離憂受寵若驚地笑了笑,說:「謝謝奶奶。」
高曉玉拉著離憂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都是自家人,不用跟奶奶這麼客氣。這麼多年,你流落在外,吃了不少的苦,說到底是我們季家虧欠你的。」
離憂連忙擺擺手,說:「沒有,奶奶,我挺好的。」
季小西插話道:「你少裝腔作勢了,之前在外公家,你怎麼那麼能說,現在這副模樣裝給誰看。」
離憂看向季小西,說:「小西,我知道之前因為我,媽打了你,你心裡對我有怨氣。我沒能攔住媽,確實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季小西得理不饒人,說:「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完了?那我也要不要打你一巴掌,跟你說聲『對不起』?」
離憂起身,朝著眾人鞠了一躬,說:「爺爺、奶奶、爸、羅陽哥,抱歉,我不該來的,你們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季昭林在村子裡派人守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抓到離憂離開老宅的機會,怎麼可能讓他走,連忙出聲阻攔,說:「說什麼呢,都是一家人,什麼該來不該來,快坐下,別辜負了你爺爺奶奶的一片心意。裕匸」
高曉玉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說:「季小西,從下個月起,你每個月的生活費減半。」
季小西一怔,她向來大手大腳,現在每個月三萬的生活費,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如果減半的話,那她還怎麼過。她起身來到高曉玉身邊,撒嬌地挽著她的手臂,說:「奶奶,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減我生活費?」
「這麼多年你媽是怎麼教育你的?我們季家是書香門第,最注重的就是個人修養,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驕縱任性,咄咄逼人,說話做事甚至連普通人家的女孩都比不上。」
聽著高曉玉的話,不知道的一定以為是楊海清太過嬌慣孩子,以致於養成了季小西現在的性子。其實季小西兩歲以後,直到小學都是跟著高曉玉的。都說三歲看老,季小西養成這樣的性子,多半高曉玉給慣得。
那時候楊海清因為季昭林出軌,以致於得了產後抑鬱,薛敏心疼她,就鼓勵她繼續舞蹈工作,那兩三年她一邊做心理治療,一邊到處演出,後來才慢慢走出來。可季小西的性子已經成形,她每次想教育季小西的時候,季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