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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憂委屈地紅了眼眶,卻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下來,說:「媽,不是我推的,是南辰的鞋帶開了,不小心摔下去的,真的不是我。」
楊海清見狀心疼地說:「媽相信你,跟媽走,媽帶你回外公家。」
喬蘭聞言眉頭皺緊,說:「阿姨,他撒謊,我親眼看見是他推的南辰。」
季羅陽鄙夷地說:「敢做不敢當,懦夫!」
第5章
「他沒撒謊。」
林丘在校醫的攙扶下出現在門口,說:「確實是我踩到了自己的鞋帶摔下的樓,他當時是想拉住我,並沒有推我。」
喬蘭不滿地說:「南辰,明明是他推的你,你為什麼還要維護他?」
季羅陽跟著應和道:「是啊,南辰,有我在,就算你要離開季家,也不用怕他。」
林丘看看喬蘭,又看看季羅陽,終於明白為什麼季北亭會黑化,有這樣不分黑白的人在,就算換成他估計也得變成反派。
「我沒有維護他。你們如果不信,就去看看病床前我的那雙鞋,從我進校醫室,就沒動過。」
眾人低頭看向林丘的腳,發現他的腳上穿的是拖鞋。
校醫接話道:「這個我可以證明,確實沒人動過鞋,校醫室裡有監控探頭,不信也可以調影片來看。」
那鞋子是離憂脫得,並沒有解開鞋帶,故意並排放在床前,全部動作都被監控探頭拍到,清清楚楚,他一點都不怕解釋不清。他之所以這樣示弱,就是想林丘對他心懷愧疚,這樣兩人相處他才能更有主動權。
楊海清一聽,轉身走進了校醫室,季羅陽和喬蘭緊隨其後,季昭琳看看林丘,也跟著走了進去,門口只剩下林丘和離憂。
林丘看向離憂,臉上五個醒目的手指印,腫的老高,嘴角更是淤青一片。離憂見林丘在看他,連忙側了側身子,將受傷的臉遮了起來,隨後說了聲『謝謝』,狼狽地跑開了。
「北亭……」林丘想要去追,卻眼前一黑,暈眩的感覺讓他四肢無力,軟軟地靠在了牆上。
校醫連忙說:「你現在還傷著呢,可不能亂跑。誤會解除了,等你稍微好點,再好好解釋。」
楊海清看著床邊的鞋,一隻繫著鞋帶,一隻鞋帶散開,散開的鞋帶上還有髒汙,明顯是被踩過。她抬頭看向喬蘭,指著床邊的鞋,說:「喬蘭,你怎麼解釋?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北亭,甚至還出手打他,這就是你們喬家的教養?」
喬蘭被說的臉色漲紅,辯解道:「我……伯母,我當時那個角度,確實是看到季北亭推南辰下樓的……」
「北亭說不是他推的,你聽他解釋了嗎?」
喬蘭猶豫了猶豫,還是說了實話,「沒有。」
「喬蘭,我對你太失望了!」楊海清不滿地說:「還有你,季羅陽,你弄清楚事實了嗎?不說他是你親弟弟,在外流落二十幾年吃了多少苦,就說他只是個陌生人,你在沒弄清楚事實真相的時候,就能動手打人嗎?你的教養呢?」
季羅陽理虧,垂著頭不說話。
楊海清沒再多說,轉身出了校醫室,卻發現門口已經沒了離憂的身影。她看向林丘,說:「南辰,北亭呢?」
「阿姨,他跑出去了,您還是去看看他吧。」
楊海清看著季南辰緩了神色,關心地問:「你的傷怎麼樣?」
林丘笑了笑,說:「沒事,就是輕微腦震盪,休息兩天就好,只是今天的事委屈北亭了。」
「你是個明事理的孩子,比他們強多了,我沒白疼你。你好好養傷,我先去看看北亭,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好,謝謝阿姨。」林丘不是季南辰,叫楊海清阿姨更為順口,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楊海清聽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