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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著跳過話題道:「其實倒不是完全沒機會,就是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別人竹馬打不過天降,都是竹馬從來沒表過白的情況,人家這先做後愛一整套流程都走完,已經開始考慮啥時候結婚了,這時候再降那確實是有點晚,肯定打不過。」
顧嶼洲放下手裡的鋼筆看她:「誰說我要跟任欽鳴打了?」
封筱立刻擺手撇清關係:「我可沒說是誰啊,剛剛全程無指代,只是一種戲劇發展的合理探討,是你自己說的你要跟任欽鳴打。」
顧嶼洲頓了半晌:「……很明顯嗎?」
封筱緩緩眨了下眼:「好吧不是很明顯是非常明顯。」
顧嶼洲正準備再開口,直播裡已經傳出下一問。
【q:認識以來對彼此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麼?中途有沒有分過手、或者鬧過特別大的矛盾?土狗在日常戀愛中哭過嗎?因為什麼?】
阮頌看著這一句句的,直想拍鈴喊節目組:「你們這是一個問題嗎,一句話四個問號,還經常兩個人都得答。」
任欽鳴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把阮頌空字都學會了:「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次……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還沒在一起。特別大的矛盾有,中途吵過一次架,也分了一次,不過已經追回來了。」
說到最後幾句時,任欽鳴特地抬著眸子和阮頌一眼對視,迫不及待也不知道是想炫耀給誰看。
阮頌似笑非笑轉了下食指上的素圈戒指。
雖然追回來也就是前幾分鐘的事,但也行,也算他沒說假話。
和彈幕一樣不知內情的封筱,對顧嶼洲又是一陣搖頭:「你看,人家連手都分過一輪又複合了,你這著實是有點晚了。」
其實趕上了,只是沒察覺的顧嶼洲:「……」
阮頌已經開始回想任欽鳴有沒有哭過:「應該沒哭過吧,他要是老哭我今天不至於這麼心軟。」
結果任欽鳴冷不丁:「其實哭過。」
阮頌:「?」
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任欽鳴:「當著你的面不好意思哭,我自己偷偷哭的。以前在劇組拍戲回不去,知道你找我,經紀人接你電話還總是刪記錄不告訴我的時候。」
阮頌直接愣住。
封筱和彈幕:「好傢夥。」
任欽鳴:「還有沒考上同一所大學也哭了。」
阮頌:「噢,這個我記得,哭的可慘,我媽勸了你一個小時是不是。」
節目組順勢挑出下一個問題。
【q:想知道媽媽第一次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時,媽媽的反應!】
「我媽沒什麼反應吧。」阮頌想了下,「還是我媽自己主動問的我們倆。問了,我們承認了,然後就沒了。」
【q:那高中到底是住家裡還是住宿舍!阮老師的內褲歸土狗洗是整個宿舍樓都知道了嗎?哈哈哈】
說起這個阮頌就覺得好笑,當場翻了個白眼:「我媽因為工作出差了一個月,我們兩個在家沒飯吃,臨時住了一段,是他自己發神經非要給我洗,不是我要求的。」
任欽鳴滿臉肅容:「是的,我神經,跟他沒關係。」
阮頌立刻伸手揪到他耳朵上:「本來就是!你別弄得好像我每天欺負你,我媽看到了又要說我!」
任欽鳴無辜直嗷嗷:「我是說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神經!」
彈幕又是一片笑。
封筱津津有味點評:「頌哥對他媽媽確實沒的說。」
如果袁印海不作妖,袁印海多半也能有這種待遇。
【q:那阮老師和土狗同居了嗎!如果沒有打算什麼時候同居!!指定阮老師回答】
「我跟他同居幹嘛?同居幫他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