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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巖躲在被子裡把衣服換上了,又隨便梳了梳頭髮,隨便擦了擦臉,看上去又是一個俊俏的小郎君了,他在東方教主面前,從來都收拾得英俊瀟灑,就連東方教主也承認,從外表上看曦巖確實看著很順眼,又乾淨又有禮貌,可惜現在臉色蒼白了點,看起來有點虛弱,像個病弱無能的紈絝子弟,但是可以靠臉吃飯。
東方教主幫曦巖把發冠擺到頭髮最中間,不差一分毫,就跟曦巖這個人一樣,樣樣都好,不差分毫,無論是容貌還是武功,品性還是脾氣,除了稍微年輕了一點,就連東方不敗對曦巖也挑不出毛病來。
這樣一個人如果要死了的話,東方不敗也感覺到挺惋惜的,東方教主撫摸著曦巖毛茸茸的頭髮,憐愛地問他:「你知道你的內傷如果治不好你活不了多久了嗎?」
曦巖驚訝地張大了嘴,他以為自己只是捱了兩掌,身上有點痛而已,以前他挨的打多了去了,過兩個月就會好,裡赤媚竟然這麼厲害嗎?
難怪他連真氣都凝聚不起來,那問題嚴重了啊,他還沒有娶到老婆呢,他要是死了的話帳號都要被封了,這輩子都見不到老婆了,不行,他不能死。曦巖燃起強烈的求生欲。
曦巖主動地拉住了東方教主的衣服,可憐的大眼睛看著東方教主,哀求道:「那我都要死了,死之前我有一個願望。」
東方教主揪了揪曦巖白嫩的臉,發現他臉上好像長了點肉,這才幾天不見,這小子在外面是過得太好了嗎,臉上還長肉了。
東方教主沒有問他有什麼願望,只叫他去把窗戶開啟。
老婆的命令不敢不聽,曦巖爬起來去開窗,雙修府的船上房間雖然大,卻一直有股甜膩的薰香,就算不點也有殘留,聞著讓人覺得輕飄飄的,曦巖以為老婆不喜歡這個味道,讓他開窗透透氣,曦巖開啟窗戶,卻看見窗戶外面站著令狐沖,把他嚇了一跳。
「有事嗎?沒有事不要站在別人門外面,打擾別人休息。」不等令狐沖說話,曦巖惡人先告狀把窗戶砰地一聲關上了。
東方教主含笑看著他,搖搖頭道:「他是來找你的,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本座可不想破話你們好兄弟之間的感情。」
曦巖看老婆雖然在笑,他可不是那種看不懂人臉色的直男,連忙解釋:「怎麼會呢?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啊,他有什麼事找我,又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會是來找我借錢的吧。早就跟他說不要賭了,每次都是輸。」
曦巖小心翼翼地開啟半邊窗戶,不出所料又看到了令狐沖。
令狐沖也很想不通,曦巖一直跟他說有個老婆,為什麼那個老婆竟然是東方不敗,令狐沖認識東方不敗,在思過崖的時候和風太師叔動手,差點把風太師叔和他們幾個打死,怎麼就成了曦巖的老婆了。
「這個要解釋起來很麻煩,就是那天我被田伯光打傷了,是他救了我,為了報恩我就決定以身相許了。就是我看見他第一眼起,我心裡就認定他了。」曦巖繼續編一些連鬼都不信的瞎話。
令狐衝要不是害怕屋子裡的東方不敗,簡直想要一拳打曦巖臉上,不知道為什麼聽他解釋之後更氣了呢,瞎話編得很好,下次不要編了。
要說曦巖對普通美女一見鍾情了,令狐沖相信,但是那可是東方不敗啊,魔教教主,令整個江湖都顫抖的存在,他們五嶽劍派聯合起來就是為了對抗日月神教,他難道不知道正邪不兩立。
曦巖怒了,拉起令狐沖的衣襟開始數落:「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難道不知道盈盈是日月神教的聖姑,要不是盈盈救我們,方夜羽的人早追上我們了,盈盈對你那麼好,以前你受傷了,還想方設法為你治傷,你居然說什麼正邪不兩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令狐沖當然說不過他,連忙擺手錶示休戰,剛剛那話就當他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