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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
對面瞬間安靜如雞,牧雲行也想到了,所以淡然的等著張青揚緩過來。
「能冒昧的問一句嗎?男生女生?」
牧雲行如實道:「女生。」
「嚯,您可真行——我猜猜,她追你你不答應,但是拒絕無效?」
「是這樣,」牧雲行思考片刻說,「但是現在有個更嚴重的問題。」
張青揚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不是吧你?臥槽,漂不漂亮?照片有沒有?」
牧雲行預判了一波對方的大嗓門攻擊,提前把手機拿遠了。
「淡定點行嗎?聽話,先坐下。」
張青揚看了看自己剛才坐著的凳子,剛才一激動把它推了小半米元,切了一聲之後乖乖坐下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就一直在躲,但是你知道,我現在突然有種——」
牧雲行有些不知道怎麼描述,一個人名突然閃過她的大腦,「對了!你還記得徐文體嗎?」
「誰?」
「就那個轉校過來的,你說他比瓷碗都白。」
「我想起來了哈哈哈——你們不是談了一陣嗎?」
牧雲行點點頭:「我現在這個學生吧,她給我的感覺就很像徐文體。」
張青揚奇怪道:「啊?又高又白像個男孩?」
「不是說這個,我以前給你說過吧,我覺得徐文體是最讓我有『談戀愛』的感覺的人。我就說這個感覺,很像。」
「啊……」張青揚認真起來,「牧風啊,你有個幾年了吧,沒說過這感覺。」
牧雲行聽見「牧風」倆字,直起雞皮疙瘩,她怎麼忘了還有個張青揚也喜歡這麼叫。
「停,商量個事,能叫大名嗎?」
「咋了?」
牧風是牧雲行的小名,父親去世後,幾乎沒有人再叫了。
張青揚從小都是這兩個名字換著叫,像口頭禪一樣不定期更換;而李尋則是把這當成一種愛稱,好像專屬於他們之間似的。牧雲行也因此,聽見這個名字就渾身不舒服。
「你就說叫大名行不行吧,我就喜歡聽牧雲行這仨字。」
「行行行——我不是開玩笑昂,我覺得你既然有感覺,試一試也不是不行,」張青揚頓了頓,「很沒有職業道德就是了。」
「我很快就不是她老師了,下個星期之後就不是了。」
「?最後一道問題也解決了。」
牧雲行遲遲不說話,張青揚嫌棄道:「行了吧你,以前也沒見你這樣過啊。我還是喜歡你原來,渣是渣了點,敢愛敢恨的。」
「我哪裡渣了?你別汙衊人,我一沒腳踏兩條船,二沒釣著別人不給結果——雖然以前確實有那麼點幼稚,但是不渣好吧。」
「反正,我覺得你沒必要這樣,我要是你就等時候行了試一試——我突然想起來個事,你之前不也跟某學姐談過一段嗎?」
牧雲行一副「往事不必再提」的表情:「姑奶奶,要不怎說那時候幼稚呢。」
她嘆了口氣,坦誠道:「其實這種事不能細想,細想就覺得行得通,不細想就覺得絕對不行。」
「啥事?」
「……」牧雲行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她恨死了張青揚,該心有靈犀的時候跟個木頭一樣。
「啊懂懂懂!」張青揚笑出聲來,「師生戀?」
「你非得——隨便吧,」牧雲行擺了擺手,「就這麼回事兒,而且你說沒法拒絕叫喜歡嗎?」
「喜歡」兩個字和江愉牽扯到一起,牧雲行多少還有些不自然。
「雖然但是,我也覺得你不會喜歡她——學生誒,現在的小孩兒都很不成熟。」
「不不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