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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的場靜司看著他,黑沉的左眼中劃過一道紅光,在瞳仁中緩緩遊動,夏目對上了他的眼睛,頓時有些恍惚,但幾乎是立刻就清醒了。
「的場先生!不要用這麼惡劣的靈術!」
「被發現了……」的場靜司靠近他,左眼紅光大盛,「只是一種小小的瞳術而已,還是說你很討厭這樣?」
夏目被噎了一下,他沒資格討厭,因為這也是他前期比較精通的靈術之一,對上普通人類非常有效,省去了他很多麻煩。
「我只是想讓夏目直呼我的名字,以你我的關係,稱呼姓氏畢竟太生疏了。」的場靜司見瞳術不奏效,遺憾的不再施展,轉而打起溫情牌,「我只有夏目這麼一個朋友而已。」
夏目猶豫了一瞬,斟酌出了一個雙方似乎都能接受的稱呼,「靜司先生。」
雖然有些失望,畢竟達到了一半目的,的場靜司沒有再過分的糾纏,他知道夏目一向講求禮貌的性格,索性收了手,在夏目的強烈要求下,派人把夏目送回了櫻井家。
人一走,這個被掩映在重重樹木間的小院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骨女不知何時跪在了門邊,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但還是不幸被發覺了。
「你說的方法不管用,他還是不肯叫我的名字。」一下子從春暖花開變成秋風蕭瑟,魔都之主把玩著魔刀,刀未出鞘,骨女卻覺得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夏目大人的性格使然……大概是……比較害羞吧……」頂著自家王的威壓,骨女的聲音抖得九拐十八彎,內心的小人已經在捶地大哭了。
為什麼攤上了一個這樣的王!任性妄為欺壓屬下別人指導他戀愛還要被恐嚇!天理何在!!!
「嗯,害羞是真的,但是心情果然不怎麼好呢。」的場靜司甚至露出了一絲笑,他看著地上的骨女,雪亮的刀光在刀鞘裡躍躍欲試。
「王王王王王!」骨女在生死關頭終於爆發了一把,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口齒伶俐過,「您不覺得這樣的稱呼……更加的……更加的……」
氣沉丹田,骨女覺得自己畫上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聲嘶力竭的喊道:「更加的讓人興奮嗎?」
死寂——
忽而,魔都之主笑了,遮蔽右眼的符文滑落到地上,緋紅的右眼裡泛起了迷離的神色。
「你也這麼覺得啊。」
你也這麼覺得啊……
也這麼覺得啊……
這麼覺得啊……
麼覺得啊……
覺得啊……
得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麻麻快來看變態!!!活的!!!
骨女默默做了一個扭曲的吶喊表情,然後聽到自家王從秋天直接過渡到冬天的聲音。
「抓到那傢伙了?」的場靜司從地上撿起符文,神情有些陰鬱。從被夏目救過之後,他第一時間在那孩子身邊安插了人手,這次資料被毀的事他知道的甚至比夏目還早。
「竟敢如此對待夏目的心血,乾脆連死都別死了……丟進吸血蝶的蟲窟裡去吧。」
骨女哆嗦一下,小小聲的應了,倒退著退出來,撒腿就回了魔都。
魔都的吸血蝶……那傢伙這輩子別想再重見天日了!永遠痛苦的活著……還不如立刻死了……
王……真的很重視那孩子啊……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掙紮在黑暗裡的他們,對光明有本能的嚮往,那孩子笑起來太暖了,像從太陽上流淌下來的泉水一般溫柔明亮。
骨女在殿外隨手找了只妖怪,讓他把捉到的傢伙丟到蟲窟裡去,自己舒了口氣,羽毛漆黑的怪鳥靠了過來,蹲在大殿的臺階上。
紅月高懸,黑曜石的臺階上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