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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還跟他訂了三月之期。”柳翩躚猶豫了一下,又把進將軍府前和龍遠翔談條件的事講了出來。
這回輪到林媽媽大呼小叫了:“什麼?翩躚,你瘋了,五王爺他這麼喜歡你,這麼疼愛你,給你這麼好的條件,你竟然逼著他答應你,三月之後,便放你離開王府,而他竟然也答應了,天哪,這個世道真是亂套了。”
林媽媽邊說邊搖頭嘆息,她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倒是秦如煙很贊成柳翩躚的決定,說道:“林媽媽別再長吁短嘆了,我倒是覺得翩躚做得對,你想那五王爺是什麼人哪?他現在只不過是因為翩躚一直不從他,感覺翩躚新鮮而已,而一旦他厭煩了,對翩躚也如對別的女人一樣無情,那翩躚能自個兒離開那兒,我覺得是最好的出路了,是吧,翩躚?”
“這正是我所想的,謝謝你,如煙姐。”柳翩躚真心的為秦如煙能理解她,感到感激。
林媽媽聽秦如煙也這麼說,只能一聲嘆息。
姐妹幾人又在禪房裡相聚,各自聊了一些私房話,寺院裡的沙彌們便送來了素齋,吃過素齋過後,就有五王爺府的侍衛進來請求護送林媽媽等幾人回去,姐妹幾人又跟柳翩躚道別之後,又上了之前所做的馬車,便一路回到了敘情樓。
正文第三十七章思念
回到敘情樓之後的秦如煙當晚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心中思量著今日已經成功的引起了那人對她的注意,只不知他是否會真的如宮主所說的那樣,一見到她,便會痴迷的迷戀上她。
還有他,一想到他,秦如煙的心中便又升起那種難言的酸楚苦痛滋味,眼中不覺的便滴下淚來,手中拿過他退回來的那支金光閃閃的小金燕鏢,那上邊彷彿還留有他的體溫,秦如煙不覺感受到他時時在夜晚凝視著這支小金燕鏢時所留下的情意,心中痠痛難忍。
而秦如煙不知道的是,在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之時,還有三個男人也如她一樣,在心中思量著她而無法入眠。
在金陵城東郊的一坐偏僻的宅院的後花園之中,一個身著黑色絲綢錦緞長袍,面帶黑色繁複雕花面具的男子端坐在一張輪椅之中,此時,他的手中拿著一把精緻的摺扇在手中把玩著,眼望天上出現的星辰,口中喃喃低語道:“如煙,你是本宮主這十年來調教而出的最得意之徒,如煙,你是不會讓本宮主失望的吧?
而在皇宮內苑的御書房內,一位身穿金黃色錦繡龍袍、頭戴金龍冠,冠上垂著白玉珠十二串,面目俊朗深刻的男子坐在龍椅之上,手中也緊捏著一塊紫色的絲帕,幽亮深邃的眼眸的眼睛裡流露出來一種深刻的思念與痛楚,盯著紫色絲帕上繡著一首詩:“妾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③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個身穿金黃色龍袍的男子正是當今金龍國的君主乾運帝龍遠胤。
此刻,他的口中反覆的吟誦著這兩句詩,眼中又閃現出痴迷與狂喜之情,輕輕念道:“十年了,煙兒,你離開聯已經整整的十年了,可聯的心中無時無刻的不在想你,聯知道,你也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聯,今日,莫非是你的魂魄始終是放下聯,你回來看聯了,聯今天分明就看到你的身影了!”
乾運帝想到這兒,又嘴角含笑的看著手中的紫色絲帕,口中又喃喃自語道:“就連這絲帕上的娟秀小楷,也皆是出自於煙兒你的筆跡啊,煙兒,難道,你真的是要回到聯的身邊了麼?”
乾運帝的眼中又閃現出那個喜穿紫色衣裙的窈窕身影,她總愛在春天的花瓣中翩翩起舞,也愛在冬日的寒風中倚在虯勁的老梅樹底下吹簫,而她又嘴角中時時帶著頑皮笑意捉弄於他,他與她也曾在月光下發下海誓山盟,此生“死生契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