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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千堯被卓禹霜一推才意識到是自己太著急太莽撞了,語氣也變得謙和起來,「我這不是有重要的案情需要你幫忙?四小姐有什麼要求和條件儘管提。」
「重要的案情?」這句話多少倒是吊起了卓禹霜一點點的興趣,「那你先說說案情,看我感不感興趣。」
「也行!」姬千堯倒也不客氣,坐下來喝了幾口卓家下人送來的熱茶,開始和卓禹霜聊起來,「你知道前些日子首輔大人讓我審理戶部侍郎趙丞貪墨國庫銀子的事吧?」
「有聽說過,但具體情況不清楚。」
卓禹霜本就不關心朝廷的事情,更何況政治這種事對她這個醫科生,完全是對牛彈琴。
不過應著彈劾趙丞的是韋紹,而韋雲茵這個名字最近又和季澤燁幾乎綁在了一起。
所以三姐和她八卦的時候也提過一句。
卓禹霜最初也有些唏噓。
原著劇情裡,因為這個時間韋雲茵已經和廢太子打得火熱,連帶著韋紹也投入了奚葉秋的陣營,雖說看起來好像沒有現在跟著季澤燁這樣前途無量,但奚葉秋是真心把他當未來小舅子看待的,在朝堂上也是多加照拂。
可沒有現在這樣,韋紹得豁出命來替季澤燁辦事,才能勉強巴結上。
「其實具體情況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我簡單給你說說就是。去年戶部上報了皇宮內的開銷,足足有一百五十萬兩,要知道就算是先帝駕崩那一年,為著國喪,又是加固帝陵,也不過才花了六十萬兩。所以不管這個戶部侍郎如何推脫說是今年後宮內建辦了不少東西,又重修了宮殿,或者是各地因為不同程度的受災導致了物價增長,這都完全無法解釋如此龐大的銀子究竟去了哪裡。」
「那必然是他和後宮內的什麼人串通了吧!」這個簡單的道理卓禹霜還是看得明白了。
姬千堯:「是這樣沒錯。本來這個案子到我這裡審也是簡單的,那個趙丞肥頭大耳一看就是吃不起苦,受不起刑的樣子,我都不需要花什麼力氣,也應該能讓他招供。可他到底也是三品官,趙家也有誠意伯在,總之方方面面的關係壓上來,連廷尉大人也攔著不讓我對他用刑。」
「所以那趙侍郎有恃無恐,到現在也沒招什麼有用的東西是吧?」
「對啊!」姬千堯自從上次在牢裡發現卓禹霜在刑訊方面的天賦和知識一點都不必自己差,就開始覺得這個小姑娘一定是自己的知音,如今看她連分析案情都這麼精準,心裡就更佩服了,「如今姓趙的入大理寺也有十日了。這案子再沒有進展,按照我大周律例,就該放人了,就算我有首輔大人壓著,估計也熬不了幾天,就會有人在朝堂上上奏摺為趙丞請命。」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你找我有什麼用?難道我去了還能讓趙丞招供?」
她又不是仙女,能掐會算還有法術。
找侍郎不能動刑,她也沒轍啊!
「所以我不是找你來想辦法嘛!你鬼點子多,也許能給我發明個什麼刑具,逼供又不會留下什麼傷痕那種?」
卓禹霜忍不住脫口而出:「容嬤嬤的小黑屋那種?」
姬千堯:「什麼容嬤嬤?你府裡的下人?」
卓禹霜想起她前世無聊時候被室友安利的狗血言情宮鬥小說:「我就是聽說,後宮裡娘娘們為了懲治犯錯的婢女,又怕有傷痕被皇帝看到了責怪她心狠手辣,所以就會選擇用繡花針扎,傷口小也看不出來。」
姬千堯:「???你哪兒聽來的小道訊息?」
卓禹霜:「不是嗎?」
「也不能說不是。」姬千堯解釋道,「不過你說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這個招數宮裡人人都知道,太醫院也有驗傷的法子,曾經高|祖皇帝那朝出過個意外,有位寵妃懲罰完她的貼身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