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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蕎,你為什麼樣這麼逼我們?”
周渝不解,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相愛,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逼你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逼誰。是你們在逼我,你們要逼死我。我說了,你們都走吧,全都走,走啊!”
到最後,唐蕎幾乎是吼著,她快要痛死了,哭泣根本不能表達出她的痛,嘶吼也沒有用,她還是痛。
周澍一臉焦急的看著唐蕎不敢有所動作,他不敢,但唐小舅敢。
一把擒住拿唐蕎,將她往沙發上一按,腿腳治住她,唐蕎便再也動彈不得。
“周渝,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談這個事。”
唐小舅沒有回頭的對身後的人說了一句,周澍深吸一口氣,有些難受,卻也沒有再說什麼的準備離開。
“不,我不談,死也不談,你答應過你的,你答應過我你不結婚,你不愛上別人的。”
手腳被困住,但唐蕎的身體仍在不停的扭動,一旁的周澍看的心驚膽顫。
“舅,您輕點,別傷著她。”
“蕎蕎,你別亂動,求你,別亂動。”
周澍幾乎是哀求,但此時的唐蕎哪裡是聽得進話的人。
“周渝,我告訴你,我死也不答應。”
“好好好,不答應,不答應,舅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呢,舅不結婚,不結。”
周渝不可置信的抬起頭,連連後退好幾步,張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得到唐小舅這句保證的唐蕎,身體沒再扭的那麼歷害了,有軟化的際象。正當周澍與唐小舅鬆下一口氣的時候,唐蕎卻哇的一聲,吐了唐小舅一聲。
這一吐就跟止不住似的,唐小舅也顧不得滿身的汙穢,將唐蕎抱進洗手間,周澍趕緊跟了上去,只有周渝還在原地,好似沒有回過神。
待洗手間裡傳來不停的乾嘔聲,周渝好似這才回過神,訥訥的走近。
良久,唐蕎終於吐到沒有東西可吐了,緊閉著雙眼癱倒在周澍懷中,唐小舅已經站起身,將上衣給脫了下來,只剩一條背心,然後又擰了毛巾遞給周澍。
周澍一手抱著抱唐蕎,一隻手拿著毛巾替她擦了擦嘴角,以及滿臉的淚水,但卻跟擦不盡似的,淚水自唐蕎的眼中不停的留出。
周澍吻著唐蕎的額頭,此時此刻,他也完全慌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蕎蕎,你別這樣,別這樣。”
像是聽見周澍話話,唐蕎睜開眼,卻是死死的盯著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周渝。
在唐蕎那樣的眼神中,周渝連連後退,終於,沒有忍住的捂住即將發出的悲鳴,跑了出去。
唐小舅心急的看了一眼,打算追出去,抬起的腿卻被唐蕎拉住。
“舅。”
“舅在這。”
“舅,我難受。”
雖然躺在周澍懷中,但唐蕎卻沒有看他一眼。
“哪難受呢,告訴舅。”
“哪都難受,像是要死了。”
“蕎蕎!”
周澍不可置信的驚呼,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準胡說,你這不好好的嗎,不準說那樣的話。”
“你去把我的藥找來,我想吃藥,我覺得再不吃藥,我就要死了。”
“沒事沒事,這不好好的麼,咱不用吃藥。”
唐蕎彷彿沒聽到唐小舅的這話似的,嘴裡不停的低喃。
“藥,我的藥呢。”
周澍與唐小舅合力,將人抱出洗手間,事實上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這樣的唐蕎令他腿軟。
“舅,咱上醫院吧。”
“你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