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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連商臉色一變。
薛昱看見人忽然單手脫下了毛衣。而後,又看見人腳步不穩,但臉色陰沉地往浴室的方向過去。
薛昱歪了下腦袋,關切:「你沒事吧?」
回答薛昱的,是浴室嘩嘩開得最大的水聲。
等杜連商一身水汽,黑沉著一張臉出來。看見的就是,佔據著大床睡得香甜的人。甚至還換上了酒店睡衣,蓋好了被子,衣服整齊疊在一邊。
「……」
薛昱是被吵醒的。
準確的說,是被一腳踢醒的。
醒過來的薛昱淚眼婆娑地看著佔據這整張大床的人。
而毫無同情心的人只是冷笑著給出了兩個建議,「要麼睡床下的毛毯,要麼睡外頭的沙發。」
薛昱眼巴巴地看著大床一會,然後又看了看男人漂亮的臉,小心翼翼詢問:「那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杜連商:「嗯?」
薛昱黑白分明的狗狗眼因充滿期待而亮晶晶。
杜連商掃了人一眼,冷冷一笑,沒等人說話就直接拒絕,「不行。還有,滾下去。」
「……」
薛昱只好抱著薄被子一步三回頭地去睡外面的沙發。
杜連商本以為昨天已經是最糟糕的一天了。
直到在從醫院回公司的車上,杜連商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
「你早上走得太早了,我去買早點回來你就不見了。你的內褲還落在酒店,你還要嗎?不要的話我可不可收藏?」
杜連商才想起昨日為了找自己手機,借了那金髮小鬼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杜連商:「你他媽給我扔了。」
那頭回復得很快。「好!」
坐在副駕駛的經紀人看到後頭老闆的臉色不知為何越來越黑。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失憶的死對頭想要獻上自己》——
祁家和顧家是世交。
祁今和顧二少卻是從小相看兩生厭,水火不容的死對頭。
兩人不是在爭吵,就是在互相使絆子的路上。
祁今看不慣顧二少的大手大腳,不學無術。
顧二少更是看不爽祁今的婆婆媽媽,整日繃著冰塊臉。
直至有一日,出了車禍的顧二少失憶了,誰都不記得。
唯獨記得祁今。
對著淚眼婆娑的顧父顧母:
顧二少語出驚人:「我們很相愛,剛結婚,還有一個崽。五歲大……」
顧母幾乎要昏厥。
對著拿祁今開玩笑的狐朋狗友:
顧二少暴怒:朋友妻!不可欺!絕交!
對著只是秉承禮節來探望的祁今,
顧二少:老婆!
祁今:……?
*
祁今承恩顧家長輩,答應幫忙看管下對外隱瞞失憶的顧二少。
然而卻越來越不對勁……
「不要脫衣服,褲子也給我穿好。聽著我們不是同居,沒有結婚,沒有房事義務,更沒有崽!」
「不許眼巴巴地看我!」
「不許哭!」
祁今心力憔悴。
顧二少委屈回「孃家」。
第二天,顧家長輩找上了門。
顧爺爺撐著柺杖顫顫巍巍。
顧母淚濕花容。
顧兄把酒回顧兩家交情。
五歲大的顧弟弟抱腿哇哇大哭:我當你們的崽,快把我哥帶回去吧。
祁今:……
*
祁今躺平了:唯一底線,不許扒我衣服……
第02章 給我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