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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睿德!你別給本宮廢話連篇!」嫪婉實在不想聽他這種人玩那三寸不爛之舌。她的目的簡單明確:「你只要推拒掉與景蓮公主的婚事,本宮就答應你不將你的醜事兜出去!」
吳睿德見好言相勸也說不動她,便又換了張面孔,「嫪婉公主,推拒皇上的賜婚乃是大不敬之罪!下官如今當真是沒有退路了。若是公主再這樣咄咄逼人不肯通融……那下官唯有破釜沉舟!」
緊接著,他又說道:「除非嫪婉公主有法子,讓陛下不怪罪下官的拒婚之罪!」
他又把難題推給嫪婉了……
嫪婉也明白他這是鐵了心不退讓了,她如何能讓皇上不怪罪他的拒婚大不敬之罪?這顯然是不可能。
他拿準了她怕歡兒受牽連的心思。如此,她便相當於空握著吳睿德的生死符卻不敢用……
但她還是緩和了下,最後丟了句:「本宮會想想辦法的。」便走了。
皇室的大婚,就算下了旨也起碼得有幾個月的籌備期,這事兒倒還不算是迫在眉睫。
或許,她可以想想其它辦法來終結這場賜婚。
……
吳睿德沒有就這樣離去,而是又回了淨香園去找景蓮公主。他陪著景蓮公主又開了一會兒歌舞,吃了幾杯酒。
景蓮公主貼身的兩個宮女。都知道吳睿德是未來的駙馬,是以,也對他格外的恭敬。
就在景蓮公主去如廁之際,吳睿德也借著酒意叫過其中一個宮女,問道:「那位嫪婉公主要在汀蘭齋住到何時?」他心下想問的是嫪婉會何時滾回悉池。
那個宮女很機靈,一聽這話兒就明白言下之意,便討巧的笑著應道:「回準駙馬爺,嫪婉公主前幾日就跟我們公主提到想念家鄉了。」意思是這就快走了。
「準駙馬爺?」吳睿德詭笑著看了眼那小宮女,這丫頭可真是個可人兒!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宮女連忙福了福身子,笑著答:「奴婢叫芙蓉。」
「好!」說著,吳睿德從錢袋子裡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她手裡,順勢還摸了一把滑嫩的小手兒,嘴上說道:「這麼機靈的下人,要賞!要賞!」
他雖說就要成為駙馬了,卻仍和景蓮公主拘著禮數,算起來,已是三年多沒有碰過女人的手了……剛剛借酒壯膽這樣一摸,頓時有些心癢癢。
而這種微妙的感覺,給了吳睿德一種靈感!
嫪婉不肯死心,無非是覺得只要他與景蓮公主一日不完婚,她便還有破壞的機會。可如果他趁早將生米煮成熟飯……那嫪婉縱然再不甘,想必也只有死心一條路了!
想到這兒,他將眼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歪頭看著芙蓉,腦子裡浮想連篇。
待景蓮公主回來後,吳睿德便開始了他的算計。
「公主,先前人多,睿德離您坐得遠,未能同您飲酒,這下可要好好陪公主連飲三杯!」
「公主,您今日的髮髻與妝容實在是耀人眼目,睿德再陪您飲一杯!」
「公主,睿德能娶到您實乃三生有幸,睿德共敬您一杯。」
……
幾番攻勢下來,景蓮公主已覺天旋地轉!她迷醉著眼睛看著吳睿德,身子卻搖搖晃晃……
「公主?公主?」吳睿德攬住她的肩膀連喚了幾聲,見她都無力應答,便趁機哄道:「公主可是醉了?不如睿德送您回汀蘭齋?」
「嗯……」景蓮哼哼唧唧的應了聲。
吳睿德立馬衝著她的貼身宮女吩咐道:「你們挨個兒去跟大家說一聲,景蓮公主不勝酒力先行回寢宮了。」
幾個宮女便四散而去,逐個給皇子公主們遞話兒。
而吳睿德則帶著景蓮公主,坐上了自己的轎子,往汀蘭齋行去……